“唔，都没有想买下它的吗？”青年状似为难的摇摇，“那我出一万把这条小可爱带回家，应该也没人要跟我抢了吧。”

黑森脖子一梗，腔剧烈起伏，长长地着气，像是快要窒息。

黑森手一松：“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没多长时间，结果再一次输出，杰克伯博士呼急促地息了几秒，颓丧的将手狠狠拍在机上，低声狠狠咒骂了几声。

噼里啪啦再次按下一串数据，进度条归零，重新开始推进。

杰克伯在黑森看不见的角度里暗自撇撇嘴，嘘声反怼：“误导？不，先生，那是可你自己亲口提出来要赌！大家可都是见证者！”

杰克伯博士忍不住缩缩脖子：“事情都会有那么一两个意外，比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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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最中央的英俊男人皱了皱眉，目光落在玻璃罩里的人鱼上，划过一丝细微的怜悯之情。

“这不可能！一定，一定是有哪里出错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尖嘴猴腮的青年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拍拍黑森的肩，跟他对碰了一下，转就跟其它人挤眉弄眼说，“500万地球币豪赌了一条受孕率为0的人造人鱼，这是我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我出三万。”意外的，抬价人是黑森，他形

一个响指陡然在实验室里响起，先前尖嘴猴腮的青年又了出来，笑眯眯说：“各位，不如让我们先讨论一下，还有谁想要这条小人鱼吗？”

心一，男人发现进度条成功走到了端。

黑森彻底绿了脸。

尖嘴猴腮的年轻人抢在黑森之前大声问，被黑森瞪了一眼。

“对啊，你们实验室不是承诺所有改造出的人鱼，受孕率都会在C级以上吗！”

“就是啊！”

泛绿的浸泡。大概是由于被改造成功不久，在小人鱼的耳后，刚刚生出的，象征着人造人鱼份的白色鳞片闪烁着黯淡的光泽，它秀气的双眉拧出一个难过的小八字，嘴微微泛白，紧紧闭合着，但眼神却意外地清澈，很干净。

“F级。”杰克伯博士闭眼说，“经机检测，这条人鱼的受孕率……”

“几乎为0。”

实验室一静。

众人也纷纷出口。

黑森见状，扯过杰克伯的衣领，摇晃他：“快告诉我它的受孕率是多少！”他大概已经想到自己赌输了。

“黑森，愿赌服输嘛。”

“博士，结果怎么样？”

100％。

“比如说这个黑瞳的人造人鱼的受孕率竟然奇葩地为0，而我却因为你们实验室的错误引导，而白白亏损了500万地球币！”黑森指着玻璃罩，几乎是把这句话吼出来的。

黑森眼前一黑。

他一手甩开青年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拉着脸站到杰克伯博士的面前，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怒火：“杰克伯博士，我记得你邀请我们来的时候，曾经亲口许诺说，这条人造人鱼的受孕率最低也是C级，我想你该就此给我们一些解释。”

杰克伯博士看着屏幕，眼里的希冀瞬间变得闪烁起来，他浑颤抖着，猛然看向巨大玻璃罩里显得十分茫然无知的人鱼。

“……”杰克伯张了张嘴，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在黑森不耐烦之前，自暴自弃地开口，“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