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迦羽烦躁地摇摇:“不是我不想与你讲明,实在是……总之,江浅酒不会背叛你,但可能会杀了你。你可以放心将他收为己用,但切莫与他单独相。”
好像要哭出来一样,“皇上!这个逆贼说三宝像女人!他说三宝像女人!”
“对,亦不对。”
这楼迦羽,浑上下以及他说的话,都十分扑朔迷离…
“李妩媚来这里了?他…”
“三天。”
“你知他是这种人,还喜欢?”
楼迦羽痛心地摇了摇,“没见过你这样的弱的,轻轻碰一下都能将脑后摔出淤血,还一睡这么久。”
我歪了歪,“我还不大懂这些……但应不全是为着容颜。你比江浅酒好看,我却不会对你一见钟情,你可知为何?”
“终于清静了,”我看着三宝远去的背影,慢慢坐起,伸了个懒腰,“话说,我…摔晕了多久?”
楼迦羽的重瞳水漾漾的,着些异样的深邃,轻瞟我一眼,,“听闻你心悦江浅酒?”
我惊讶地看着那个名字就很像太监的三宝:“原来他没被阉了啊?”
我有些尴尬,反问:“你关心这个什么?”
楼迦羽眼珠转了转,张口:“回去后,小心些江浅酒。若有机会…他怕是会杀了你。”
“我什么时候回去?”
“明日吧。记住,你这几日病了,足不出,一直在太子殿中卧床休息。”
楼迦羽看懂了我的疑问,回答:“他先前不知晓,不然我也不必给他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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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迦羽推开了三宝要抓住他衣袖的手:“快出去,不然朕上把你阉了。”
好像这句话伤了三宝的心,他悲泣一声,跑了出去。
楼迦羽没好气地打断我的话,“可是时间已经过了,昨天你还晕着,我便让那侍卫回去了。”
楼迦羽嗤笑一声,漫不经心地问:“我想,你大抵也不会是被江浅酒的本质所引,纯粹是因为一张脸罢了,我说的可对?”
我想了想,:“大抵是因为,江浅酒能让人感觉到温柔、细腻,如同江南春风一般和煦,听他说话如同吃了蜜饯一般。难听点说,江浅酒很会伪装,毕竟他本质是什么没人知。而你,十分直白且不会撒谎,不会将那份不羁藏起来,是个真情的人。相比较起来,江浅酒更会惹人喜欢。毕竟大分人都不会去猜想他是否伪装。”
这也就代表,我,太子殿下,从皇中失踪了四天。
楼迦羽显然没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双瞳有些涣散,“你当爷不会装么?爷是没遇到需要对其伪装的对手而已。”
我吓了一:“他为何要杀我?”
我点点:“这便是区别了,你不屑伪装,活得轻松,而江浅酒对谁都笑脸相迎,谁知他累不累呢。”
半信半疑。
我蓦然想起了什么,惊叫:“你那日说李妩媚后天会来接我,可是…”
我放下了心,看来楼迦羽口中“潜藏在边的狐狸”并不是李妩媚。
“没办法啊,那时不经事,稀里糊涂就…上了贼船。”
“哦?”楼迦羽挑眉,“为何?”
我点了点,心中有几分酸涩滋味。父皇一定是知晓的,但他却丝毫没有这事。他一定和楼迦羽有密不可分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