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展不放弃,继续准备去换别的东西来,云染无奈扯着他的袖子,“好了,别忙活了,我一点也不想吃。坐吧。”
阿展已经习惯了他的阴晴不定,站起正要行动,袁贵突然匆匆跑了进来,这个时辰,酒楼还在开门迎客,一般如果发生什么事情袁贵都会自己理好的。而现在见他急急惶惶的样子,恐怕是实在拿不定注意了才会来找云染。
原来是阿辞跟小虎在酒楼门口玩闹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而好巧不巧将那人手里拿着的一
云染蹙了蹙眉尖,坐起来,墨发垂落肩,睨着走到面前的袁贵,问:“什么事?”
“自然是有的,摔烂了一张桌子,三张凳子,还从窗子里丢下茶杯将路人给砸伤了脑袋,小的已经让人送去医馆包扎了。”
袁贵了额上的汗。
云染衣服也顾不上换就往外走,阿展跟袁贵紧随其后。袁贵一路上将事情都讲给云染听了。
阿辞?!云染眸色骤冷,猛地站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去吧,愣着干什么?”
这天晚上,因为天气闷热云染也没什么胃口吃东西,他去浴房发洗了个澡,换了布料柔的浅紫色的广袖衣衫,发半干的披在脑后。
其实换往常不用云染说他早就办的妥妥的了,可这回来的年轻公子瞧着着实非同寻常,边还带着几个杀气满满,武功高强的护卫,让袁贵去要钱,他心中有些气虚。
云染拈了块糕点喂到他嘴里,阿展故作生气的偏了偏,不接,云染刚移开手,他又立又往前一扑用嘴巴叼住。
……
云染继续缓缓:“去,将它们都捕下来,烤了。”
云染的手往桌面上撑了撑,掀起红一哂,“战果不错,能耐的。”没等袁贵说话,云染又继续:“损坏了多少东西让他们照价赔偿,受伤路人的医药费也让他们出。因为打斗而惊走的客人我就计较了。”
云染枕着手臂,透出树枝空隙定定的仰望着夜空,耳旁是知了无休止的叫声,让原本就颇为心烦的云染更加的燥意涌动,总觉得想点什么才好。
阿展已经搬了躺椅放在树下,云染便直接躺在上面,拿着扇子不停的扇风,脸上的表情沉闷又宁静。阿展又是端茶又是端糕点又是端饭菜,忙得热火朝天,可是云染都摇说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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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展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知了。
云染指了指旁边的多余的椅子,阿展扁了扁眼睛,有些挫败的一屁坐下去。
袁贵满大汗,边边苦声说:“小虎,小虎跟阿辞被人抓走了!他们,他们……”
阿展凑前来,听他吩咐。
袁贵干笑两声,只得领了这个棘手的任务,着而去了。
阿展又将他手里的扇子夺过来,然后边嚼着糕点,边给他打扇。
“好吵。”
隔了会儿云染侧了侧,幽幽的叫了声:“阿展……”
“可有损坏桌椅?”
贵一听忙解释:“正要向您回禀呢,来了位客人,瞧着很是贵气天成,他想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可是人家不愿意让位,一言不合两边的人就打起来了。我看他份应该不简单,也不敢得罪,便重新收拾了一个好位置,等他满意了这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