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听见蹬蹬蹬的脚步声近了,连忙避开,站到一边的墙角,阿展反应也很迅速,将自己贴到墙上假装自己是虎。
下属们一个个都只在心里暗暗奇怪不敢问,也只有阿展才能明白其中缘由,恐怕还是跟那个男人脱不了干系。
“问我?”云染手指摩挲着,沉片刻,“你先下去吧。”
袁贵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阿辞的爹,忙回答:“还没走呢。不过说起来,最近他倒是常常问起老板你。”
“好啊好啊!快走!”
纸条是楚晏宁留下的,说云染如果想知线索,就去指定的地方主动找他。
云染刚准备走,却又听到一阵动静,一男一女,云染听到男人
――当然,所谓的风轻云淡是他只以为的。
云染回去之后,又去了一趟慈安寺,可惜无功而返。不过他本没打算理睬楚晏宁的胁迫,而是开始忙着筹备开新店的事情。
云染原本只是打算出来走走,待耳旁传来孩子的欢声笑语声,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酒楼后院附近。
等两个孩子手牵手跑远了,云染这才长吐一口气,也不知自己在心虚什么。
“阿展,我们走吧。”
“诶。”袁贵离开了。
四下望了望,他立转想离开。
云染这天好不容易回来酒楼,袁贵立跟他报告了一件奇事,说是有人来飘香楼定了一年份最贵的席面,且一次付清了银子。
“小虎,我们出去玩儿吧。我爹给了我钱,我请你吃糖葫芦去!”
他连着好几日都没在酒楼,也刻意的将陆长亭跟阿辞遗忘在了脑后,他心里想着或许,这两人已经离开了吧。
“小虎最近跟阿辞那孩子玩在了一起。”袁贵一提起孩子,语气都带上了和蔼的笑意,看样子是真的很合心意,“他们两个年龄相当,又子相投,没几天小虎很是活泼了些,也肯多说话了,这让我也方心了不少。”
离开了也好,他就不用为此烦心了。云染表现的很风轻云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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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先跑了。
袁贵称叹:“这定包间不稀奇,但是一定定一年,小的倒真是从没见过。不过,我瞧着他的样子,倒像是在等什么人来。”
他脸色阴沉的瞥了一下,伸手拿起迅速扫过,然后狠狠地成一团,冷笑一声。
云染一听便知此人是蒋龙腾,轻笑了笑,“别那么多,收钱就是。”
时时刻刻跟他在一起的阿染一眼就发现了他的异状,之前只是表现有些奇怪,而现在却是反常了,总是在睡前坐着发怔,一坐就是到半夜,亦或者吩咐什么事情的时候,说着说着就出神了,隔了好一会儿才又想起来似的,继续说。
阿展点了灯在房间里仔细找了一圈,没能发现什么留下的线索,倒是云染借着光线这才发现桌子上用茶杯压着一张纸条。
云染狠狠地一拍桌子,眸中阴寒,这个百晓生出卖他不说,居然逃跑了,好不容易才有点消息,难就又这样中断吗?
“那就好。”云染顿了顿,漫不经心的问:“陆长亭还没走吗?”
云染想起那日从赌坊带回来的孩子,便随口问了几句。袁贵已经同他夫人将那孩子收养了,颇为珍爱,平日里没事的时候也会跟着袁贵来酒楼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