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么的连份证都被人摸光了,拿什么住酒店?指纹验证么?”
郝俊眼珠子三百六十度地转了一圈,回望向西南边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火车站”,心虚的,“要不候车大厅?”
☆、第十七章这年严打“办证”!
郝俊咽了口口水,在心里默默发誓,这世上得罪谁都行,但是千万别得罪那些外表看上去光鲜亮丽,内里却腐烂得一塌糊涂的伪英们,那绝对就是一伙儿衣冠禽兽。
把刚喝下去的半口盐汽水都了出来,看张宁远的眼神就跟瞅着一长人脸的猩猩一模一样。
si m i s h u wu. c o m
张宁远瞥了大个子青年一眼,觉得此话有理,便把手机回兜里,接着又瞪了对方一眼,“你想办法,今晚给我找个遮风避雨的地儿。”
“我说,你杵这半天干啥呢?”
小助理那边被张宁远的几句重话吓得一愣一愣的,但毕竟和自个儿老大得时间久了,对方雷声大雨点小的格作风也还是颇为了解的,便安,“儿我们已经和上联系了,暂时所有的公派用车都没有空的了,最早得等到明天早上。王总的意思是,让你找个酒店先住一晚,所有开销公司全包,您千万别有后顾之忧地好好休息一晚上。”
郝俊狗地跑过去,弯腰捡起散落了一地零件,拼装了起来,该手机再次展现了其耐摔耐撞的优异能,大手牵上的小手,发出一阵优美的和旋,只有那掉了漆的白壳子破坏了那么一丁点儿的美观。
最近听说有关门严打卖“yin”,扫黄扫得那些发廊老板人人自危,明明正常的小个都被摧残的神经兮兮,手下打工的女学徒,都不敢让人儿姑娘家个胳膊,就怕一个不小心被严打了。
“……”
“宁远,你再生气,也别拿自己个儿的东西出气啊,砸坏了,还得花钱换一个,多不值得啊?”
“……”小助理想了半天,最后回了一句,“您要不找家黑点,先将就着?”
最后,张宁远忍不住砸了手机,白色的直板机在空中划了个漂亮的抛物线,姿势特优美得向大地母亲的怀抱投去,堪比奥运会上郭晶晶的入水动作,美中不足的是,衣服子落了一地,只剩下缺了后屁盖子和电池板的铁壳子孤零零地躺在冰冷水泥地上。
“看看?信不信哥哥戳瞎你的狗眼!?”
当然,对于于爆发边缘,不,应该说已经爆发了一回并且受重伤的张宁远同志,我们心地善良(?)的二十一世纪十佳好青年郝俊是绝对不会忍心让他睡候车大厅,与一群爷们味儿十足的农民工兄弟一起挤板凳的。
这不回不要紧,一回,郝俊就被吓得个半死,只见
可是张兄弟目前是三无人员,这没有可以登记入住的份证,也确实是事实。
原本郝俊和张宁远俩纯爷们,住一间标间是和扫黄半点关系也沾不上边儿的,无奈最近天下大同,半夜加个班晚归都有可能后【庭不保,何况如今郝俊正打算带个无证的清秀男子开一间房间呢……
郝俊盯着宾馆门口贴着的办证广告,瞅了半天,直到眼睛都发直了,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拨这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