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过什么大风大浪,再加上家庭条件不错,所以张少爷可以说是标准的天之骄子,绝对是让人嫉妒的对象。
于是,或许是他一帆风顺得老天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才从天上掉下来个扫把星青年来磨一磨他的锐气。
自从遇到青年之后,张宁远先是被关在厕所里,误了飞机,接着被人误以为变态,既交了罚款又写了检讨,如今连钱包和证件都被扒了,只好跟着那扫把星一起窝在他最讨厌的红色汽车里。这一天发生在张宁远shen上的倒霉事,比他三十年全bu经历的都多!
他抬tou看看天,弄不懂,这到底整的是哪出啊?用得着这么玩儿他么?
“哎,大哥,我还不知dao你名字呢,你说我们现在也算是同甘共苦,难兄难弟了吧,总该互相认识一下。我叫郝俊,郝lei的郝,英俊潇洒的俊。”
“你爸是不是叫郝帅?”张宁远不冷不热地回到。
“哪能啊?我爹叫郝仁,仁义的仁,我nainai说了,希望我爹zuo个讲仁义讲dao德的人,正好也取了‘好人’的谐音。至于我的名字么,这不正好是我们这代人最常用的名字么,什么‘俊杰’、‘晓俊’、‘俊基’什么的,我爹又不想和别人重了,就给我取了个单名,叫‘郝俊’,大哥你呢?”
“张宁远。”
“张宁远啊,宁静致远的意思吧,确实是ting符合你们八零后风格的名字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不是八零后?”
“嘿嘿,我九零的,算是赶上九零后的首班车了。”郝俊lou出一副骄傲的欠抽笑脸,却让张宁远心里默默地加了一个评价,果然脑残!
“大哥,这大过年的,你一B市人,来A市干啥呀?”
“出差。”张宁远瞥了对方一眼,弄不明白这人咋话那么多呢。
“过年也得工作呀,可真够辛苦的。您干啥行当的呀?”
“建筑师。”
“哎,了不起!高学历高收入人群啊,咱这的万达广场是您设计的不?”郝俊一脸崇拜地望着张宁远两眼放光,pei合着被张宁远揍出来的满脸伤痕,怎么看怎么让人觉着别扭。
“不是……”
“真可惜……”
张宁远深呼xi了两下,愣是把那句“它隔bi的海天广场是我参与设计的”给憋了下去,要是说出来了,还不知dao这九零后脑残得如何犯花痴呢。
“我在B市念书呢,B市音乐学院,声乐系,12届毕业生。”郝俊说完了扭tou给了张宁远一个灿烂的笑脸,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四个字儿――“快夸我啊!”
“那还真了不起……”
“可不是呢么,当初我考上的时候,我们家里人可都高兴坏了,尤其是我爹,在家里摆了三天的liu水宴,挨个儿宴请那些个亲戚邻居。
只是临到毕业了,才觉得学个声乐有屁用啊?又不能当饭吃,ding多去天桥卖个唱,每天说不定能挣个儿百来块。”
张宁远想说,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像个天桥卖唱的,不过想想还是不给这倒霉孩子添堵了。
“后来啊,我想,既然学了这行了,就要zuo个最好的,于是,我就想,干脆zuo个歌手吧。”
张宁远看着青年透着晶亮的眸子,突然有些动容,这种年纪的男孩,有理想、有抱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