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凯一窒，瞬间不知该怎么回答，最后还是闷闷地说：“我明显得是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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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凯耳尖，总觉得他那个意的第四声有点上扬，像是第一声了。他默不作声地按了铃，看到纪霖询问的眼神后才说：“吃饱了，结账回家。”

心情也莫名地特别好。难怪圈子里的姑娘们都喜欢听CV卖萌，越爱卖的就越红，果然很有意思。

莫凯忙摇了摇，驱逐这个天雷的想法。那种渣攻还是离得越远越好，远远地萌着就把自己折腾得一会高兴一会生气的，真要送上门去让人践踏，那还不得伤心郁结而死。

如果此时还隔着电脑在聊天框里打字，莫凯觉得纪霖要发的表情肯定是=口=。

莫凯扬起嘴角微微一笑：“原来你只是开玩笑？那就算了，本来我还打算考虑考虑的。”

“所以呢？你不会是想说，你就是那个带我练习小攻技术的极品好受受吧？”

纪霖忙不迭地点：“嗯嗯，前辈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优先你妹啊！妹子你眼睛坏了吗？无论是长相还是材明明都是他莫凯比较攻好吗？谁规定穿西装的就是攻啊！妹子你没看过四个字母吗？

疯狂的鲫鱼入圈太晚，已经错过了大红大紫的黄金时段，可这段时间各种老牌纷纷暂退不接新，也是许多新人冒的好机会。他这样的戏感声音个，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就能成为紫红。

纪霖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里，勾起嘴角邪魅一笑：“你觉得我们两谁比较攻就收谁的钱吧。”

莫凯盯着纪霖不停往外蹦字的嘴巴，心想他怎么就不断气呢？……

服务员妹子最终还是没能敌过纪霖的桃花眼粉红电波，伸手接过了红彤彤的现金，明明满脑的粉红色泡泡，却还义正言辞地说：“本店优先收取现金，找零稍后送来，谢谢您。”

莫凯被气得不知说什么好，攻你妹啊！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卖腐也得分场合好吗！

服务员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微妙。

纪霖还在那若有所思地说：“唔，也是，和我那种声音像的话，怎么也得是个受音，不过，受音真的不一定拥有受啊前辈！你完全木有经验除非有一个极品好受受带你练习不然你是学不会一个好小攻的！木有经验的话很容易就会被人吃掉连渣都不剩最后永远不能翻只能个万年受啊！”

思索间听纪霖问：“难你是打算守如玉等着某天受给你喜欢的那个找也找不到的退圈大神？”

虽然真想和那人在一起的话，自己还是受的几率比较大。他不止一次强调过自己的是纯1，虽然偶尔会刻意装弱势卖个小萌，但大多时候讲话都是总攻气场十足，从语气里就能听出来。他从来都只1，有没有可能爱上自己而愿意自己的0呢？

服务员推门进来的时候看也不看就径直走向了西装革履的纪霖。

“呃……你生气了？对不起，我再也不乱开玩笑了！”

莫凯忙喊：“等等，这边！”

他侧过掩饰地屈起手指了鼻子，把忍不住的笑容藏在手掌下。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在崩坏的路上越走越远了，居然也学会了调戏别人。

服务员看了看纪霖刚从钱包里抽出来的现金和莫凯手中的信用卡，有些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