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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白习一副应付不来的样子,使劲的往椅子背上靠,陈严快步走了过去,把手给白习让他握着,然后和对方打招呼:“你好,我是他的家属。”女人立刻转了方向,紧张的说:“您好您好!对不起!对不起!医疗费用我会出的!刚才我在警察那笔录,刚赶过来,实在不好意思!真的抱歉!”陈严看着对方像是刚大学毕业,态度也很诚恳,就点了点问,“怎么回事儿?”那女人也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我才拿驾照,今天也是第一次上路,本来就紧张,结果他走我前面突然停了,我踩刹车一紧张给踩成油门了...只来得及转了方向盘着过去,不然就直接撞上了...。实在对不起,伤了您的人,还蹭了您的车,是我的责任。”本来陈严生气的,结果听见“您的人”心里就有点儿舒坦,既然对方都认全责了,他也没必要抓着不放,于是就说等警方理之后再联系,让人先回去了。他把手从白习那抽回来,摸摸他的下巴,说:“再等我一下下。”安抚好了白习,陈严去拿了片子,又租了个轮椅,因为不想让白习等的太久,都是用跑的,很快就回来了。他把小狗一样的白习抱起来,放在轮椅上坐好,带他去治疗室打石膏。刚开始正位的时候有点疼,白习就拿陈严的手盖住自己的脸,小声的哼唧,陈严从手心里感受到他淡淡的鼻息,心里也像被谁挠挠了一样。
陈严带白习回了自己家,路上白习就睡过去了,陈严把他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又下楼把轮椅抬了上来放在床边。他给白习换了一套睡衣,然后去了厨房煮粥。他靠着料理台守着那口小小的砂锅,不时的搅拌一下,看着看着就出了神。多久没有这样呆在厨房里好好的点儿吃的了。工作太忙了,平时吃饭不是在医院食堂随便吃一点儿就是叫外卖,饮食其实很不规律。以前为了白习学了饭,后来这项手艺也用不上了。白粥已经起来了,冒出一个又一个的泡泡,陈严调小了火,切了一点小葱丢进去,又放了一些玉米粒,白习很喜欢甜玉米的。白粥又重归于平静,砂锅煮粥,要来回沸腾几次才好吃,等着粥再次沸腾的这段时间里,陈严叹了口气,多想一直都可以给白习煮粥吃。厨房门口传来动静,他回,白习坐在轮椅里叫他:“陈严。”他刚刚睡醒,脸上还带着一点倦意,陈严看着那人穿着自己的睡衣一副柔乖巧的样子,后为白习煲的粥还在咕噜咕噜的冒泡,厨房黄的灯光洒在两人,他觉得自己一直想要的,也不过就是这个瞬间。白习看他没反应,又喊了他一声。陈严回过神来走上前去,开口:“睡了一下有没有缓过来?”白习点点,他进医院的时候一直晕晕呼呼的,睡了一会儿起来觉得脑子清醒多了,他今天也是被吓着了,转着轮椅过来就看见陈严在厨房忙活的背影,就觉得有点鼻酸,再开口声音就带了点尾音:“谢谢你阿,给你添麻烦了。还有就是,你的车好像刮着了,对不起…”陈严听着他有点要哭的意思,伸手就把人揽进怀里,:“没事就好。”白习还在说:“你的车,我..”陈严打断他:“闭嘴,别车了。”白习只好闭了嘴,两个人静静相拥了一会儿,彼此都觉得好像得到安似的,没人去想这样的一个拥抱到底合不合适,气氛很好,直到白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