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她一个白眼,“你这是严重的仇富心理。”
我好奇地问,“米朵,你怎么可以用面盆比喻屁,我以后都吃不下面食了,一看见它们我就想起了屁,真让人反胃。”
云朵就呵呵呵地笑,“你就不怕我祸害了你家庄衍生。”
她冲着我翻着白眼,嘴角恨不能撇到天上去,“我倒是想被仇,可老天也得给我这个机会呀,我梦都想找个有钱又爱我的男人,可这样的好男人在哪呢。”米朵终于不再冲我翻白眼了,她平躺着,四仰八叉的,眼睛望着天花板,语气很平静,“要不让你家庄衍生把我也收了得了,他那么多钱,不多找个人帮他花花,我真担心他花不完。”
米朵为了表示对我爱情言论的不屑,拿眼珠子对着天花板使劲的翻,还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我要喝水,不要太凉也不要太,要温的。”
米朵冲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恋爱中的女人就是矫情。”
米朵撇撇嘴,“瞧你,把自己说的就跟受压迫的良家妇女似的,良心进了狗肚了,你家庄衍生对你千依百顺还不能让你爱的坦呀,那得是什么爱情标准才能达到你的坦呀,大西洋倒是够坦,就怕你掉里面淹死。”
米朵翻着白眼,差点吐血,我真怕她死掉。她愤愤的说,“夏冉,你是外星球来的吗,咱还能在一个频上说话不。”
为了不让她看着我不爽,也为了不让她的眼珠子掉地上,我受气丫鬟一样跑去厨房给她倒水。米朵喝了我给她倒的不凉不的温水后,心情也好多了,她忘了批判我“扭曲”的爱情观,又长嘘短叹起她悲的命运。
她又从‘夏冉你知吗’接着说起,她说,“夏冉你知吗,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职员背后没有靠山,边没有男人疼爱,我的生活是多么悲,多么枯燥乏味。我每天从早到晚的数钱,数的我手抽,数的我脑袋都大了,比生活更悲的是这些钱没有一分是属于我的。我每天看着那些来办理业务的富贵太太们,端着一副高贵矜持的架子,满的肉果冻一样的花枝乱颤,老鼠一样的眼睛高傲的端在,就是不正眼看我们这些辛勤劳动的小蜜蜂一眼。我真想上去一巴掌呼死她,一个个破烂货,跟姐面前装高贵小姐,姐比你大,腰比你细,屁比你翘,脸子比你漂亮,也比你年轻,姐没在你面前装B,这么敬业的扮人民公仆,你不但不恭恭敬敬的,丫的还跟姐装,姐数钱的时候,每数一张就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问候一遍她家祖宗八代,我咒了那么多遍愣是没有一句应验的,人家一捆一捆的往包里装钱,脸上那个得意哟,真他妈的欠抽。装完钱扭着面盆一样的大屁,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吧嗒吧嗒地走远了,本就不拿眼梢瞟你,我的心那个气呀,别提了,真想一口血吐地上死了算了。”
我也笑,说,“庄衍生是黑山
本来严肃一问题经米朵的嘴这么一说,我就觉得是一笑话。
云朵在翻白眼的路上一去不复返,有时候我真佩服她的耐力,更庆幸她的大眼珠子长的足够牢固,被她这么翻来覆去的折腾也没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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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米朵,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能像你一样自己选择,爱的坦。”
我说,“好呀,明天我就跟她说去,把你这妖孽收了,省得你再去祸害别的男人。”
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