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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作生气的说:“知你有多重吗,既然清醒着干嘛不自己洗。”
曾几何时我的心是这般无所依偎,在一个陌生女孩子的陪伴下亦可安然沉睡。
她眨着好看的眼睛,说:“好吧,我一度以为你是……”她耸了耸肩没再说下去。但我明了她的意思,大半夜的谁会随便带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回家,何况她还喝的人事不醒,万一发生什么事谁也说不清楚,我笑着说:“我可没那样的嗜好……你没醉?那你怎么还敢和我回来。”
玻璃带着深伙的凉意顺着额传遍四肢百骇,让我更加没有睡意。
终于有了一点点的睡意,我小心意意的端着这点睡意上床,生怕中途不小心摔一跤或是突然出现一点响动,让我仅存的一点点可怜的睡意消失不见。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起来了,在洗浴室里洗漱,我听见水龙水的哗哗声,突然就有了错觉,庄衍生一会儿会不会叫我,“小冉,快起床吃早餐。”
我长长的睫像个小刷子一样一下下的扫在玻璃上。楼下亮起了车灯,是我家楼下的邻居,我们曾在电梯里见过,很好看的男子,只是眉眼间总有不羁的轻狂。他应该是在健房工作,材好的没话说。
“我醉了,但那点安全意识还是有的,本来我是有一点担心,不过看你模样可人我就把心一横想就算你有那方面的嗜好我也认了,你给我洗澡的时候我还在想要不要破门而逃,但后来看你本就没那方面的意思我也就坦然了,被你扔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他从车上下来,揽着女孩子的腰,大手在腰和之间,惹得女子忍不住嗔。车子被他肆无忌惮的泊在黑暗里,像只蹲在楼下的大怪物,寂静无声。
边女子均匀的呼声清晰可闻,让我的心莫名的安然,我闭上眼睛,在均匀的呼声中睡去。
我的五指上染了鲜艳的豆蔻,血红血红的,鲜血一样的颜色。美甲师说这个颜色最适合我的肤色。连我在咖啡馆里喝咖啡的时候认识的一位女士也说这个颜色适合我,她说,“红色很适合你,每个女孩子都应该在最青春的时光里张扬着绽放。”
她嘿嘿笑着,“下次换我给你洗。”
只有庄衍生不这么认为,我像变魔术一样让十指在他的面前翻飞,他微微皱着眉,他说,“小冉,以后不要染这个颜色了,看着让人心疼。”
我一直抽,直抽到嘴里发苦,嗓子发干。
我把靠在窗玻璃上,等着睡意来袭。
“你可别,本来是没那方面的想法,洗来洗去的
我在床上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并没有要起床的意思。她洗漱完走到我的床前,她看着我笑,我亦看着她笑,我们像经年的老友,有着千年万载的熟稔。
小区里本是人车分,有专门的地下停车场,楼下是不允许停车的,但他就是这么浪不羁,非要把车停在楼下,任物业怎么找他就是这么任。
上了床,钻进被窝,张着眼睛在黑暗里希冀睡意可以来的更猛烈些。
我说,“我不想你睡大路上,太难看。”
我本就白皙的肤在黑夜的反差下更显惨白,血红的豆蔻在闪闪猩红的映衬下像夏日清晨的珠,本该的美好却异常狰狞。
她问我,“昨晚为什么要拖我回来。”
他总是这么晚回来,副驾驶座上永远坐着不同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