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微简直不知dao说什么好了,去林中散了散,仍是怒气难消,回了客栈不知收敛的阿元竟然又让小二送了新zuo的饭菜过来,荀微不动筷他也不敢强bi1,只是看着。荀微还要发作,想起这人也没有用饭,命令阿元过来一起。阿元终于服ruan,小心地坐到桌旁。
餐后荀微需要chu1理一些信件,阿元一直在边上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表情,荀微假装看不见,只低tou看信,可惜阿元从来不会让他失望,犹豫半晌还是跪到桌边请责。荀微笑了笑“你一心为我,哪里zuo错了需要我罚你?”
“属下违抗主令,对主不敬,理当责罚”偷偷看他一眼补充dao“还请主人消气。”
“我好得很,没有生气,也不想罚你,到边上站着,不要挡我的眼睛。”
“主人……”
“叫我一声主人,连这样的命令都不肯听?”
阿元再没有勇气继续忤逆,起shen立到shen后。
接下来的几天,荀微开启了单方面的冷战,能自己zuo的决不让人插手,能不说话坚决不开口,仿佛看不见shen后还跟着一个人一样,阿元没有表示任何形式的反对,可眼中的灰败越来越藏不住,从外表看起来依然强悍,可荀微能明显感觉到那人仿佛一只惊弓之鸟,时时刻刻的战战兢兢,荀微不叫他一起用饭,便整天整天的想不起来吃干粮。荀微终究不忍,这天住到客栈,开口让他自己gun出去吃完饭再来找他。
阿元去隔bi房间有一会儿的时间才过来,顺从的单膝跪地等候指令,荀微心中一团乱麻,也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他这些天伤势有没有反复,便替他把脉,确定没有异常之后也不知daozuo什么了,看他乖顺的跪在shen边,看着看着心思就歪了。
往日里阿元总是习惯灭灯,实在不知dao在亮光之下那张木tou脸会不会有表情,想着就让阿元多点了几盏灯,挑着他的下巴“把衣服脱了。”
阿元实在怕了这几日的冷遇,听见命令便毫不犹豫的执行,只剩中衣的时候顿了顿还是利落的脱下来,抬tou问询的看荀微,下shen是否需要脱光。
荀微已经被眼前的情形惊住,阿元光luo着脊背跪在他shen前,错综的伤口密布,后背,四肢都是伤口,因为伤口太深而翻出的pi肉并没有完全长好,层层叠叠的形成狰狞的沟壑,有不少是伤及肺腑的要命伤口,他一向知dao阿元shen上有伤,可不知dao有这么多伤,绝大bu分是刑伤!在他自以为保护的时候,在他气这人不识好歹的时候,从没有想过这人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从当初生机bobo的少年变成如今这样,“为你掌罚的人不是莫叔吗?”
阿云不自觉的缩着shen子,想要藏起来,他的自尊和廉耻被他自己亲手撕碎踩在脚下,却在这个时候感到久违的难堪和羞辱,他的shen子实在太难看,愈加为自己的妄念觉得羞惭自卑,听见荀微问话,木然的回到“是,属下犯错,一向由师父亲自掌罚。”手指抠住衣服徒劳的想要挡住荀微视线。
荀微几乎是同时读懂了他的眼神,怪不得每次都要灭灯,小心翼翼的保持一个姿势,不喜欢自己搂抱,以前只顾着自己快活,也以为对方喜欢那样从来没有深想过,荀微强ying的拉开对方的手,咬住对方嘴chun,双手一路摸下去。其实刚才一惊之下,荀微本已没有兴致,可这样火热的纠缠中,□□的zhong胀ying的发疼,想起阿元似乎没有洗过,不想他受苦,便拉着阿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