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中有几个姑娘唱着淫词艳曲,珑玉边走边跟着哼:“花房无限好,东风一样春工。百年欢笑酒樽同。笙凤语,群染石榴红……”唱到最后一个字,腰间一力把他拉了过去抱满怀。
凌续闭目平息了一下:“珑玉,你不该是这样的,你姐和姐夫,都是很好的人,他们会弥补你这些年的苦,我也会保你平安的去京都。”
王员外也不问是非缘由,来寻欢罢了,点叫好。
珑玉回眸看他,眼中水光转,凌续不舒服的避开。
珑玉乖巧的在他怀中蹭了蹭,问:“好相公想在哪儿?”
两人一路黏着缠绵的推了房门,凌续果然还坐着看书,见此状简直想为珑玉的脸拍掌。
珑玉叹了口气,心想若有人对我有情才这般待我,怕是我明知是火也要扑过去了。
凌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我去让人送来些。”
珑玉想了想屋里的人,了王员外硕的耳垂,笑:“相公如果事的时候被人看着,会介意吗?”
“凌大侠,您来找我带我走,是为了兄弟间的承诺;将军托您来找我,是为了妻子的牵挂;而将军夫人的牵挂,则是因为她为了一口饭把她的亲人卖了,临死前想找个安心。那我算什么呢?你们都是为了自己,谁来想想我呢?”珑玉温柔的笑了一下,看凌续陷入了深思,绕过他,整了整衣服便走了。
王员外被珑玉撩的心急火燎的亲他的嘴:“家有悍妇,我偷来一趟不容易,小玉儿快让我解解这相思意。”
王员外眼中闪过光:“这可,可是刺激极了。”
珑玉将木梳到凌续手中:“我天生欠男人,不被我难受,还有问题吗?”
“我屋里有个木人,一会当没他这个人就行,该什么我们什么。”
“那也正好,你下面那东西我实在难吃得消,既是如此我便出去找客人了。”
牡丹楼里依旧迎来送往,这才是他熟悉的生活。
珑玉手指拨弄着那人衣领:“王员外倒是好久没来光顾了,您说是您下面那东西想我,还是我这想他?”
珑玉眉一挑:“你看你的,受不了就出去。”随即扯着王员外就往床上倒去,王员外见个俊朗飘逸的男
珑玉看着凌续那双眼,正直清澈,带着刚毅和坚持,他这些年见的人多了,基本一眼看过去就知这是个什么人,但是凌续跟他们都不一样。唯一一样的是都不属于他。
“去你房里吧,你那红塌你的这白的肉真是天生一对,在家中跟那悍妇事便只能想着玉儿才能起来,可想死我了。”
凌续挡在珑玉前:“你——”
气,问:“要不要我掰开屁给你看看那里被你折腾成什么样了?你觉得我能吃这些吗?这楼里的小倌被卖进来后虽不是上接客,却从今后只能喝些菜粥了。”
凌续有些憋屈:“你把我当什么人?我是来等你想通随我回去的,不是来睡你的。”
待得三天后,珑玉终于恢复如常,从柜中细细挑了一阵,换了一新衣,对着铜镜理着青丝。铜镜映出凌续端坐看书的模样,珑玉用木梳敲了敲桌:“我子好了,你都睡了三日地板,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