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玉收拾好自己,看凌续坐的直,便凑过去想说几句话,一走近却闻到了淡淡的花果香,瞬时一惊:“您是在喝什么?”
凌续已经听不进去一个字,看见瑟缩在一旁的珑玉,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练武的人力气多大可想而知,珑玉看着凌续双
“这院子里都是客房,姑娘们的屋子左边,月姑娘是我们这的花魁,您往那边走,挂着红灯笼,门边绑着红绸的就是。”珑玉指了个方向,浑疼的发抖,匆匆别了凌续想回去休息。凌续刚顺着方向走了两步,便听见一声响动,回看见珑玉跌在地上手指发白抓住袖子痛苦的低叫。
凌续抱着人听珑玉指路一路向小倌住的院子走去,半路上碰见衣衫不整起夜的男,那人提着灯笼照了照,嘲:“珑玉真是子骨好,被麻脸完还有力气继续勾搭男人,当真是为了钱被人干死在床上也不怕。”
珑玉点了灯,看了天色对凌续:“这天快亮了,您要不在这喝些茶,等人都起了找人更合适些。”看凌续没拒绝的意思,便笑着先给凌续添了水,再去柜子里寻出些药膏给自己涂上。
天干物燥,凌续一连喝了好几酒,正对着房门坐着不敢动,珑玉全不顾忌有人在,脱下了衣裳细细着自己上的伤,等抹到后的时候,压抑不住发出了婉转的低。凌续心中燥热更甚,不耐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口。
凌续了眉心,淡淡:“我不是来那些事的,我来寻朋友,今晚当是在月姑娘那里,给我指条路便可。”
珑玉勉强起,中留下的顺着大蜿蜒下,珑玉毫不在意的拿袖子胡乱蹭了蹭。凌续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即使心里不去想,潜意识还是觉得珑玉跟平常接的人比起实在太脏了。
凌续眼神已经没了往昔清明,有些晕眩,指了指在桌下摆的一坛酒,他向来酒量好,每日更是无酒不欢,闻到酒香就想喝些。
珑玉看他反应,只觉怕是这芝兰玉树的人实在是被他这模样恶心到,不过这态度对珑玉来说是常态,也没起什么波澜,轻声唤:“那您……是要先找个地方歇着等月姑娘还是先回去呢?”
如此放之人怎能与那些好姑娘比,一时在心中唾弃起自己。
珑玉撑着口气回:“总比有些人几日接不到客回房拿东西自己玩自己好。”
珑玉眼中染了惧色:“您……这青楼的酒怎么能乱喝,里面有情药的!”他这酒平日只给那些上了年纪有心无力的男人助兴,喝了便能一夜金枪不倒,若不是对方出手阔绰肯花钱,珑玉一般是不会拿出来取悦别人折腾自己的。凌续正是年少血热,喝了这酒怕是更为疯狂。
凌续毕竟看他是男子,男女大防方面也没什么顾忌,便勾住他的双横抱在怀里,凌续从小习武,抱着珑玉觉得和师妹养的小猫儿小狗儿似的轻飘飘。珑玉却被这一晃差点晕过去,接着看见近在咫尺的俊颜,撇过眼去不敢再看:“谢谢您。”
珑玉摇摇,惨白的小脸几乎没了血色,他看这时夹无人便准备就这么爬回去。
凌续教养使然,立即半蹲下询问:“没事吧?”
那人冷哼一声拂袖走了。凌续无言,到了门口搀着珑玉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