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沅一直安静的坐在一边,听着父母跟刘教练夫妻交谈,偶尔偏去看边的得偿所愿,一直咧着嘴笑的俞北哲,也忍不住替他开心。
“走育竞技,是要吃很多常人不需要吃的苦,你们舍不得也是可以理解。”刘教练老而事故的看明白顾语和俞修的父母心理后,也没有劝他们改变主意送俞北哲直接去校,而是严肃下脸,问俞北哲吃不吃得了苦。
一直漠视一切把自己当局外人的鹿濯,听了顾语的话,也难得的正视了俞北哲一眼。
“这么好的苗子,该早送到校训练的,你们现在才送到来学,很耽误他。”刘教练替俞北哲感到可惜,没有经过专业训练,俞北哲就有这样的成绩,那么从小训练到大,还不知能不能培育出更高的成绩,超过鹿濯也不是不可能。
之后都是大人的寒暄时间,没“小孩子”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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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6秒。”刘教练感叹俞北哲的运动天赋,他之前还以为鹿濯是这样天赋上的运动员已经算极限了,没想到俞北哲一点也不逊色。
顾语以为出生在育世家,比很多同龄人早接篮球的鹿濯,怕是早进了国家青年队,为国出征有了各种大大小小耀人的战绩。
“这也算是我们家阿哲的拜师宴,你们一定要赏脸。”顾语笑的亲和热情又极力邀请,刘教练夫妻盛情难却,也笑着应下。
“只个篮球特长生,想从这条路上走不出来不容易,你要付出些什么,你也清楚,吃不下这份苦,你这年龄,还是回去,按你父母想的,好好读书考个大学。”
鹿濯坐会最初客厅角落的位置继续看书,顾南沅和俞北哲则在刘老太太的安排下,坐到了客厅中央的两个连座沙发上。
顾语代表俞北哲解释了他会被耽误的原因,刘教练听后也不知想到什么,看顾语和俞北哲眼神都有些复杂。
“出去吃饭?你们都定好福缘聚?干嘛这么破费,来我家,就留在家里吃就好了。”刘教练的妻子在顾语邀请他们一家去酒楼吃饭的时候,惊讶的表示顾语和俞修太客气了。
“这是我大女儿的儿子鹿濯,刚从州城过来陪我们过年。”
“以前倒是有校老师来招他,但他那时候高不显,老师们没有想招他打篮球,都想招他参加田径高等项目,这些项目孩子也不是很感兴趣,我们也舍不得他去吃那份苦,所以就没有送他去,现在是他一直很喜欢篮球,所以测了骨龄知他未来高,才想给他试试这条路,给他走篮球特长生。”
“我喜欢篮球,我能吃苦。”俞北哲语气坚定的回答,刘教练看他坚毅的面容,笑了起来,抬手拍了拍他的肩,算是接下了之后几个月特训俞北哲的教练工作。
所有人离开刘家前往福缘聚大酒楼,等菜期间,刘老太太笑着跟顾南沅一家介绍鹿濯,顾语客套的夸赞了鹿濯几句外在后,询问刘老太太鹿濯现在篮球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