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这些年来被他动手动脚惯了,竟然也没察觉。
他脑子里想着别的事情,不自觉地有些神游。
祁元晟不满地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唤回了肖木奇的神志,“国师又在发呆。”
肖木奇拉下他的手,这才发现自己的另一只手被祁元晟nie着玩了许久,连忙抽回来,dao:“我在想,下半年,你就十八了。”
祁元晟不明所以:“怎么了?”
肖木奇:“gong里的皇子,除了太子,但凡到了十八岁,都必须出gong建府。”
祁元晟:“那又如何?”
肖木奇:“你也是皇子。”
祁元晟怔了半晌,才恍然领悟过来,一把抓住肖木奇的手,失声dao:“你要赶我走吗?!”
肖木奇“嘶”了一声,手腕往回抽了抽。
祁元晟连忙松手,可他刚刚大惊之下未能控制力dao,肖木奇的手腕已经呈现出了一片青紫。
然而肖木奇刚才叫的一声,却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手臂上传来的酸麻感,可见祁元晟的力气有多大。
祁元晟满脸愧疚,转shen去柜子里拿了活血化瘀的药膏,替肖木奇轻轻ca拭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话锋一转,又焦急起来,“可你当真要赶我走吗?我不能继续留在安国塔了吗?”
祁元晟的眼神活像被抛弃了的大狗,看得肖木奇心tou一ruan。
他不由回想起了祁元晟刚来安国塔的那段时光,一个瘦瘦小小的孩子,比起同龄人要瘦弱数倍,是他一把屎一把niao把人拉扯到现在这么高高壮壮的样子,若真要放他出去独自一人面临种种磨难,肖木奇还真舍不得。
肖木奇无声地叹了口气:“不是我要赶你走。”
祁元晟眼睛一亮。
“可你以后成了婚,是要把妻子也接进安国塔,还是让她夜夜独守空房?”肖木奇顿了顿,“你总要长大的。”
“那我便永远不成婚!”祁元晟扔开药膏罐子,一把熊抱住肖木奇的腰,将脸埋在了他的xiong口,“我就一直待在国师shen边,妻子什么的我不需要!”
肖木奇满tou黑线。
他不记得自己把人养成了这样啊……
“国师,你是不是听到了外面的传闻。”祁元晟忽然dao。
“嗯?”肖木奇不解。
“我和她其实没什么的,只是她落水之后无人搭救,我才伸出援手。但我发誓,我绝对没有碰到她的shen子,我是用竹竿救的人!”祁元晟信誓旦旦。
肖木奇听得一tou雾水,“你说的是谁?”
“……”祁元晟shenti一僵,把tou埋得更深,“没什么,一个路人罢了。”
肖木奇一听就知dao有猫腻,祁元晟怎么可能去救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而且以他的shen份,也碰不到路人甲啊,听他话中的意思,必定是救了哪家的小姐了。
不知dao会不会是原剧情中为他而死的姑娘。
肖木奇捧住祁元晟的脸,用力抬了起来,“说,是哪家小姐?”
祁元晟的脸被挤压的变形,嘴也嘟了起来,模样有些搞笑,声音也han糊着,“没有啊,都说了是一个路人了。”
肖木奇在记忆中搜索了一番,试探着问dao:“是不是李蔷?”
李蔷是原剧情中祁元晟的未婚妻,比他要小上两三岁,她是镇国大将军的爱女,嫡妻所出,曾是府中最受chong的幺小姐,却因为爱上了祁元晟,被他的兄弟暗害,不过双十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