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其实……并不是很像我。画里的人物脸颊稍微瘦一些,鼻子与嘴的距离稍长,下巴也更圆。如果说是我的画像,倒不如说是那只球形关节人偶的画像。那只人偶因为是比较漫画化的容貌所以不觉得,现在看了真的画像就有些违和感油然而生。
唉,小爱人有小爱人美好的地方,然而现实生活就是这麽残酷,我只想个二世祖跟彬麒天天窝在公寓亲嘴爱;可真要甩手不关了公司让上下几百号人明天就失业,我也实在是不到。
後面仍然非常地疼,但心里某些陌生的空,在彬麒的抽插下,渐渐被填满。所以那些潜在於神层次的痛楚,似乎慢慢地就可以被忽略了。整整两天两夜,我总算可以合眼。最後几乎是边爱边混混沈沈地趴在地毯上睡了过去。
16,
说不定他对於这些人形玩偶固执的爱好,就是因为某些神或者上的不足造成的。我其实应该好好尊重他,慢慢引导,让他能健康成长才对。
两人在床上来去地细致爱抚,怎麽也亲吻不够的样子。半晌下了床,我趴在地毯上,双手抵住落地窗玻璃半跪著由少年从後进入。
然而抬眼看到他粉白的面孔与小刷子一样黑密的睫,又立刻满心的勇气。他是这麽美好的一个孩子,那麽乖巧又那麽爱我,俗话说,有爱万事可为,我不能因为他某些缺陷就对我们的未来丧气哈。
停好车在後视镜打量一下自己,我突然有些感慨地想,郑泽每天上班的时候,是不是也有很多类似的念,比如说,不知该在写作跟公司中间选择哪样比较好?
妙惟肖。
想到这里就有点觉得自己跟彬麒的爱情之路实在是任重而远。
周一起床我忍不住哀鸣,郑泽跟我分手时说过他要离开魏氏,专业作家的事情。这人一向说一不二……此刻辞呈想必都已经送到我哥案了吧。
但这并不能说明彬麒就是某种“天才”,我之前曾在某些慈善机构见到过一些患自闭症的孩子,几乎个个都有他这些特征。
彬麒见我握著画像不语,凑过来下巴搭在我肩膀:“嗯,你喜欢吗?”。
我暗地给自己打气,一下鼻子捡起彬麒为我画的像。
“嗯,我也爱你”,我转吻住他。
也罢,本来就是我自己的责任,逃避了十年不可能逃避一辈子。至少现在这样,能让郑泽随心所去他的专业作家……我将来每年能多几卫丁则的巨著拜读,其实也
想著大哥的雷霆式咆哮攻击我苦著脸去公司,彬麒见我闷闷不乐也不打扰,送他上课的路上小动物一样怯生生看我脸色,偶尔过来吻一下脸颊。
?s i mi sh u w u .com
或许在别人眼里我的长相的确就是这样?很多心理学家都说每个人自己眼里的自己,与旁人眼里这个人的长相,是有非常大的区别的。也或许彬麒的笔法还未纯熟……或许是光线跟角度的缘故?
天色已经大亮,我眯著眼睛看两条街外面在阳光中挂了霜的那幢大厦,也不知其中那间自己曾住了十年的公寓,里面已经变成什麽样子。
彬麒仍然默默地,良久靠近了小猫一样用脸颊鼻子在我颈窝磨蹭:“青衡,我爱你”。
“喜欢的”,我反手一下他发:“你以後要多给我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