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到快天亮少年紧紧抱住我哦著高时我已经快要晕过去,前後都痛得发麻。彬麒则乖巧地抱著我亲个不停:“这回你也到了,我们其实在这方面很和谐,对不对?”。
“嗯,对,当然对”。对才见鬼了,我那纯粹是用手挤出来的好不好?男人就是这样,只要前端不住收到刺激,就算後面插著的是烧火棒最终也会,何况还是个不知轻重打桩一样边全力撞边断断续续说著“我爱你”的小恋人。
“你……你什麽意思”,我瞪著眼,口干燥。
“呃,那个……”,我完
“呃,嗯,你什麽时候回来的?”,我咬紧下慢慢往厨房走,腰背疼得厉害,但也不敢给郑泽看出来。
我实在是疼,虽然累得要死也睡不著。翻来翻去地看著彬麒孩子般稚的睡脸,不明白为什麽对他这麽不忍心,只要想象让他疼一下,我自己都觉得难受,宁可趴在下面把牙关咬碎。
我握著少年冰冷的指尖靠在沙发旁边,抽了很多支烟。我想我该去跟郑泽摊牌,周彬麒在这世上就只有我了,与他在一起又跟郑泽纠缠不清,我对不起少年这片真心。
公寓门并没有关,我心里一动,探往里看,客厅正中那个男人半跪在地上,一手了园艺手套,正神情温柔地为那棵巨型龙吐珠打枝。他两鬓那些灰白的发向後梳得一丝不苟,睫纤长,脸上似笑非笑,半晌侧冲我打招呼:“回来了?”。
“有一段时间了”,他放下剪刀干净利落地站起来,冲著花盆拍一下手上的土:“这棵龙吐珠也有八九岁了,干死了未免可惜”,男人侧对我微微笑一下:“你不介意的话,把它给我吧”。
再躺一会都开始疼,啧,我一节节从床上撑起,见彬麒睡得熟便轻手轻脚出门往自己公寓去。这段时间都住在彬麒这间阁楼,一直没回去过,也不知郑泽当宝贝般养著的几棵植物,是否还健在。
啧,当然是我在下面。
“我回来那天打过你手机……当时比较晚,你睡了……”,他笑笑过来在厨房理台洗手:“是彬麒接的电话”。
想到郑泽我又有些心烦,他最近打电话回家自然不会有人接,只是他也不打我手机。啧,还在闹别扭吗?我实在不明白,年近四十的男人了,为什麽莫明其妙生个气,就能对我十天半个月地不理不睬,也难怪我跟著周彬麒走。一边冷一边热,傻子也不会放弃温泉而一直腆著脸去贴冰山啊。
我……我何时受过这种苦。
呃,我心立刻被大石击中,就算了再多心理准备想了再多自己出轨的理由,此刻跟他面对面,我气馁得干净彻底。郑泽这麽英俊善良,我暗地里背叛他,就算有一万条借口,也说不过去。
也不知哪个不负责任的王八在网上尽瞎扯这些摸不著边的“男男爱爱秘笈”,x的一整晚折腾下来,我疼得几乎当著周彬麒的面痛哭涕,他才讪讪地放弃尝试,但也不肯好好收场,非要等我了才罢休。
次日是个周六,我早早便听见公寓外鸽子咕嘟嘟地叫著展翅,骂一声娘,艰难地在被单下翻个。天晚上我整夜没法合眼,倒不是为了郑泽的事情发愁,而是彬麒不知在哪里听说所谓的“不的高”,嘟著嘴撒非要跟我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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