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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随手拿起了一本男孩翻开的书籍,笑着问他,“你喜欢看书吗?”
,大概只有十岁吧,趴在楼梯上往下看,你抬对着他笑了笑。男孩像是受惊的兔子,跑回自己的房间。
但是起码已经进步了,不是吗?
维克多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他进步很快,并且愿意学习,所以你的工作很轻松。
你说,“我也很难过。”你应该,大概,也许,为伯爵之死难过了一会吧,没有办法,你没有“心”,你没法违反本意地说,你肯定为他感到悲伤。
“康纳是我见过品德最高尚的人,”他低,用力了自己的眉,“我很难过,愿他可以在天堂得到安息。”
这样的回答显然让弗兰肯斯坦勋爵很满意,你一直保持着温和的笑容,对着男孩点表示鼓励,“我想,明天开始吧,我会考察维克多的功课,看看他已经学到哪里。”
你没有打算和维克多更进一步的发展,主要是他的灵魂不够引你,不是金色或是红色,甚至不是灰色的灵魂,只是普普通通白色的灵魂。你现在想要的更多更多。
你脱掉了外套和鞋子,躺在床上,拿出你行李里的东西,一本魔法书籍,和一本拉丁文书籍,像是再勤奋不过的学者,在昏暗不定的烛光下,学习黑暗魔法。
男孩会慢慢长大,然后不再需要家庭教师,你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未来的路。你走过的每一步,都踩在垫脚石上。你走的每一步,都踩下垫脚石,升高自己。
弗兰肯斯坦勋爵向你简短介绍了维克多的情况,九岁的男孩,喜欢自然科学的书,求知很强。
如果弗兰肯斯坦勋爵观察仔细一点,会发现,你伪装出来的温和的笑容,就是模仿格雷伯爵的。
约瑟夫似乎相信你伪装出来的悲伤表情了,他拍了拍你的肩膀,“我带你去见见我的儿子,维克多。”
男孩的房间里面有点乱,有一堆的书,还有一些标本和模型,他有着传统贵族的长相,铂金色的发,和浅蓝色的瞳孔。
“是的,先生。”男孩面对陌生人还有点怯生生,“书籍丰富我们的眼界和学识。”
当他得到一样新奇的东西,他都会拿给你看。维克多蓝汪汪的眼睛里倒映着你的轮廓,如果你再夸赞他几句,就像一只小狗绕着你的转。
接着女家把你带到一偏房,所幸,你不用和佣人住在一起,也拥有独立的厕所,当然偏房里没有伯爵那么舒适的床,也没有装饰华丽的家居和漂亮的墙纸。
弗兰肯斯坦勋爵对你很满意,你不久就自学了拉丁语,法语,还有德语。他相信,你给维克多树立了很好的榜样。维克多14岁,很快就要15岁的时候,弗兰肯斯
约瑟夫?弗兰肯斯坦勋爵认真地读完这封信件,说:“你一定很优秀,我的朋友很少这样夸奖一个人。”他把信件折叠好,放回信封里,你拿回信件,藏在自己外套的内袋里。
你们共同走上楼梯。
你在弗兰肯斯坦勋爵家担任了几年的家庭教师,你和勋爵还有维克多还有和蔼的女家相愉快。你是这么定义“相愉快”的,没有特别大的利益冲突,而且他们让你有个很好的隐藏的地方,避开外面的追着你的神父。唯一让你不满的地方,就是那条叫“尾巴”的畜生。
你慢慢发现,维克多与你变得很亲密,毕竟你们可以聊共同的话题,而你又装得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