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伸手，捧住他的颅，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

夜幕降临，你打开窗，像是一只穿梭在丛林里的猴子，攀附在城堡古老的墙上。

“我爱你。”

伯爵告诉你，他曾娶过一位美丽的妻子，可惜没能留下子嗣就去世了，妻子去的早，留下的都是美好而短暂的记忆。后来他就糊里糊涂地上了一个穿着裙子的男，由此发现自己的向。然后，他很喜欢约翰，因为约翰，也就是你，那么鲜活。

你听到伯爵的心脏，听到他的多官，开始衰竭。伯爵在不久的将来会死掉。你有点难过，因为下一个目标可能不会像伯爵这样对你那么好。你被迫开始计划下一步行动。

“约翰，约翰”他像是在低声叹息，“我快死了，我的财产，我的房子会被我的侄子继承，我不希望你又去佣人，约翰，去找我最好的朋友。”伯爵又叮嘱你拿走抽屉里的推荐信，去他朋友那里一名老师。

伯爵的病情来势汹汹，他白暂健康的脸消瘦下来，嘴也不再红，而你，看上去还是那么诱人。家庭医生换了一个又一个，他们总是诊断出稀奇古怪的结果，家始终无法明白这个事实，这群庸医无法拯救他的伯爵。

于是你决定试一试，你之前都没有试过，你有点紧张。

这一天的到来并不突然，是由过去的种种行为导致的，总而言之，伯爵不应当和一黑暗生物长期待在一起，更不应该被走了大量的生气，他原本旺盛的灵魂之火几乎熄灭。所以这一天伯爵没能起床，没能和你共进早餐，没能和你一起在书房里泡上一天。

而你的这幅躯壳，也无法支撑那么久了，里面已经烂得差不多了，只剩一张美好年轻的。

你从你的里钻出来，出丑恶的面容，发出糙的嗓音，“你愿意给我，你的灵魂吗？”

“我愿意。”

自愿祭献的灵魂是那么强大，何况是本应上天堂的金色灵魂。

伯爵被你惊醒，你从窗爬入，熟练地钻进他的被窝。伯爵握紧你的手，然后抱紧你，你有点担心伯爵会不会把你的骨弄折，毕竟你的躯壳已经快不行了。伯爵默默地抱了你很久，久到你以为可以在这张柔的床上睡一晚时。

伯爵还允许让你拿走书房的书籍，你可以任意挑选。你有些感动，毕竟大分的书你还没有看完。

他似乎非常关心你，他甚至为你的未来铺路。

“你有多么爱我？”

他边的一分一秒，伯爵都在加速死亡。伯爵原本悠长的寿命在短短两年不到的时间里被榨得所剩无几。

年迈的老坚信伯爵的病情是因为和你厮混而传染的，你被家锁在房间里，他扬言说你是地狱里的恶魔，他扬言要请神父来城堡驱魔。你不会责怪这个老，你可以听到，他的心脏和伯爵的心脏一样，发出咔咔的声音，像是失去剂的齿轮，像是快要走不动的摆钟。

伯爵死在你的怀里，你低亲了亲他的额，然后怀着愉悦的心情准备离开。

“康纳?格雷，你爱我吗？”

伯爵和你的关系更加密切了，他更加喜欢和你聊天，会谈到比较私密的事情，比如，过去。

“好像，每时每刻，你都在争夺自己的存在权利一样。”你趴在他的口，伯爵把手插入你的发里，“你的眼睛里，像是有熊熊的烈火，而我，像是飞蛾一样，想要扑进火里，哪怕被烧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