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一种自我眠的幸福的笑，看著安世唯自顾走进浴室，几分钟後换了一乾净整齐的衣服出来，系好领带，套上熨贴笔的西装外套，沐浴後的脸庞英俊深邃，容光焕发。他一丝不苟地梳理好发，然後回看看仍然裎著肮脏的，陷在沙发里无力动弹的我，说：「照顾好自己，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当安世唯第三次心满意足地达到高，尽情释放在我里的时候，他终於松开了住我下的手，而我已经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机械地随著一浊的而无力地下来。

尽这句话的可信度是不是会超过百分之五十还是个疑问。

安世唯在我上趴著休息片刻之後，抽出下站了起来。

苦折磨已经达到了我所能承受的极限，可我仍然想尽量地满足他迎合他。因为我的，是唯一对他有用的东西。假如连这唯一的价值也失去了，那麽恐怕我很快便会被抛弃。

☆、第二章

「莫非，我爱你。」

够了。只要有这句话，什麽都够了。

安世唯伸出大手笑著摸了摸我的，看了看我污浊不堪的下，问：「有力气自己去洗澡麽？我今天下午要出庭，时间有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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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放後里的焦灼感还未完全褪尽，我四肢酸痛乏力地陷在沙发里，剧烈息著，汗水混和著未及乾涸的泪水一起从我脸上落下来。

我心里突然一凉。我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就算不能帮我洗澡，即使他能温柔地把我抱进浴室，我也会很开心。不过，这个想法我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出一抹很贴的笑容，说：「安大律师，忙你的去吧。不用我，我自己可以解决。」

「莫非，你真漂亮。」

我不禁苦笑，自己此时此刻的样子就算不照镜子也知是多麽的残破憔悴。可是，能够听到心爱之人的赞美，我仍然觉得十分欣。幸好，他还没有嫌弃我。幸好，我这副早已折损破旧的在他眼里还能称得上漂亮。

每次完爱，我都感觉像在烈火中死过一回。心悸惨烈之馀，却没有任何应有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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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世唯笑了，俯下，深情地亲吻我的额。

其实，只要能让他感觉舒服，我便满足了。至於自己，怎麽样都没关系。

安世唯望著我，突然间停顿了片刻，幽幽叹息了一声。

我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

「小非，舒服麽？」他目光温柔地看著我。

安世唯临走前在桌上放下了一张信用额度为六位数的金卡。那是我下个月的生活费。他在经济上对我很放纵，总是希望给我最好。他甚至要求我每一件衣服每一条内都只能穿品店里的名牌货，他不允许看到我穿得随随便便。可是大分时候，我只是看著他差人送来的那满满一橱柜名牌衣物发呆

这种只能任他单方面反复索取的爱怎麽可能会舒服。可是我仍然费力地挤出一丝虚弱的微笑，温顺地点点，说：「嗯，舒服。」

我已经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