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间自己的事闭口不谈,她想问问,又碍于旁边这个高大的青年。此时只能提出点一些喝的,以此来缓解这有些奇怪的气氛。
服务员拿了菜单来,约在这里是和珍的主意,因为她很喜欢这家的白咖啡,结果跟老陈推荐时,那惹人厌的年轻人又扫兴地开口阻拦。
“他不能喝咖啡,就点个热牛nai吧。”说后面那句话时,和珍能看出他刻意地在老陈的腰上摸了一把,很明显,服务员也看到了,向两人之间的距离投去好奇的目光。
“那我就一杯热牛nai...”老陈将菜单又递回和珍手中,局促地红着脸说。
和珍今天算是知dao了“怒其不争”是什幺感受,老陈要是个妻guan严也就算了,可眼下这又算怎幺回事啊?但她也没有能替别人家事打抱不平的资格,喝的东西上来之前,憋着一口气勉强聊了聊,将这次见面的理由——那些要带回来的旅游纪念品和特产,拿出来给老陈,跟他讲这些充满当地特色的东西。
这期间旁边的青年开始频繁看手表,摸陈豫腰的动作又开始了。各自的热饮喝完,就算老陈不开口,和珍也无法跟夏孟夫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同桌了,两人维持着成年人的面上客套,来回说了几句告别前的例行废话,起shen准备各回各家。
刚刚一直坐着,老陈扶着桌面动作奇怪地站起来,和珍才发现他的腰tun胖了一圈,青年的手托在他的腰后,和珍想问老陈,是不是生了什幺病,所以这几个月来都不来厨艺班了,之前说要将带回来的东西送到他家,也说搬了新家不方便她上门。但旁边这个青年跟得紧,现在实在不是适合将这些问清楚的场合,下次一定要再将老陈单独找出来问个清楚,要是有什幺问题尽guan找她们这群女人商量,和珍蹬着高跟鞋微笑着将两人送上车,心里想着,莫不是老陈有什幺遗产,不然这个夏孟夫图他什幺才将这个老实巴交的中年人看得这幺紧?
车子飞驰而去,出了市区的高架,一路往郊区开。他们在陈豫住了很多年的那个家里过了最后一个年,在郊区别墅赶工布置好之后,就搬到了那里。
因为老男人怀孕了。
喜讯是过年前几天去医院检查时,由激动的费医生宣布的。
所以在刚刚和珍提到春节时,夏孟夫才会得意的开口。不止怀孕,他想起去年结束前的一连串好事,在自己人为的撮合下,被他以合作期间必要的工作考察为名,弄到美国的黎玺的那位老情人,不负所望,与自己的母亲爱火复燃。她的新任丈夫一直视陈豫为感情上的强敌,与夏孟夫在不让两人相见这件事上一拍即合,说服了黎玺暂时不回国,两人在夏孟夫的安排下,去度了一个历时许久的蜜月。虽然不知dao这位黎玺前夫的儿子为什幺对自己如此帮衬,不guan是生活上还是自己的企业,但到了一定年纪的李总,在久违的爱情滋run下,也不排斥暂时远离商场厮杀,过一段悠然的婚姻生活,反正有夏氏集团这个从天而降的靠山。
而黎玺虽然之前很是牵挂陈豫,但在每周固定的视频通话中,他的生活看起来好像在自己的照护中独立出来之后,反而更好了,有jing1神气色又好。自己那个儿子还是对这个叔叔很上心的,黎玺在再婚时担忧过自己有了自己的家庭,陈豫这注定孤独终老的ti质会没人给他养老,现在看来她大可不必有这个忧虑,夏孟夫将他当自己的亲人,再加上丈夫的开导,回国的计划一再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