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也有所了解,这位太子对她父亲一向脸色不好。
早年父亲平定西原的时候,这位太子的那时还很年少,血气方刚的,一时兴起就向陛下请求亲自去西征。
谁知dao这位太子刚愎自用,导致多场战役的失败,最后是父亲力挽狂澜才得以打败西原,可惜自那之后,这位太子就对自己父亲很是记恨。
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在这种百官相迎的正式场合,秦翱连场面的样子都不摆一摆吗?
这种人还是大昌的太子,她都能预料地到,要是这位太子以后要是继承大统,大昌还有前途吗?
此时,脸色不豫的秦翱扫过众人,视线最后停留在自己的舅舅shen上,微微低tou询问dao:“舅舅,不知北勒的柴王爷在何chu1?”
王朝立即殷勤地上前一步,并喊着让军士们把押着柴骏的囚车带了上来。
柴骏年纪快六十多了,被俘的打击,加之连日囚车奔波比不舒适,略显憔悴。
见到穿着明黄色的龙袍的年轻男子,已知对方shen份,厉声说dao:“想必这就是大昌太子殿下吧,这就是你们大昌的待客之dao吗?”
秦翱一噎,转过tou对着王朝看了看,思量了一下又把视线转开了,反而对着押运囚车的军士厉声质问dao:“混账,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柴王爷呢,来人呐,快打开囚车,扶柴王爷出来。”
押运的军士们听完表情都讪讪的,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又听到他们的监军王大人也厉声喊dao:“是呀,你们这群混账,还不把柴王爷扶出来,动作快点。”
军士打开囚车,见到柴骏被扶了出来,秦翱温声说dao:“柴王爷,贵国的议和使团已经在进京的路上了,不日就将到达,一路众军士路上多有怠慢,孤这就让军士给王爷请罪。”
柴骏仅冷哼了一声,已然没有心情再说客套话,议和已经在所难免了,他的本意可不是议和。
在场张怀亮将军见到此情景心里陈杂,他们在边关拿着自己生命卖命,现在看太子和国舅爷如此行径,很寒众将士的心,他正yu上前与秦翱辩驳,被萧定雄及时抓住了手臂制止了。
顿时场面有点僵,谁也没有说话。
这时在秦翱shen后的左相纪嵩,见到在场的众将领都已然lou出愤愤之色,赶紧上前一步打了个圆场:“一路奔波,想必众将士们都累了,太子殿下,您也一大清早就起来出城相迎,也辛苦了,您看要不要先让大家回去先安顿收拾一下,晚上不是还要赴陛下的庆功宴吗?”
纪左相和萧定雄同属当朝老臣,且纪左相一向甚得皇上的qi重,本人也zuo事一向圆hua,在朝野人脉不错,他出来打圆场也确实比较合适。
秦翱略加思索,点了点tou表示同意,众将领也给他这个薄面,愤愤之色已然退下,纪嵩松了一口气。
太子、百官及众将领一起回城,一路无言。
萧瑾骑着ma跟在萧定雄shen后,一路进了京师,大街上,路两旁站满了欢呼雀跃的百姓。
“这次我们的大将军再次打败北勒,真是为我们大昌国扬威吐气!”
“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