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果然对他很好,带他玩游乐场、教他读书,教他练武打拳,带他吃好吃的,只要他甜甜地喊一句养父,养父什么都会给他买,简直毫无原则。小莫成安无以为报,直到有天晚上,抱着养父睡觉,把tou搁在养父那健美的xiong肌上,盯着那艳红色的一小点。这一点小巧又玲珑,镶嵌在薄薄隆起的xiong肌之上,看起来可口极了。
莫天宏打了个哈欠,问dao:“小安你在想什么呢,还不睡。”
莫成安说dao:“养父对我很好,我却没有帮养父舒服,心里很是愧疚。”
莫天宏rou乱了他的tou发,笑dao:“舒服什么呢,你个小屁孩,你听话,好好长大,养父就高兴了。”
莫成安撑起小小的shenti,在莫天宏的薄薄的xiong肌上咬了一口,落下了两排小小的牙印,说dao:“就是这样让养父舒服啊。”
莫天宏沉下脸,教育dao:“我说过,让小孩子这样服侍的人,都是垃圾。你不用zuo这些,乖,睡觉。”
莫成安鼓起脸颊,委屈地哭了起来。没一会儿眼就哭得红红的了,两只又白又fei的小手胡乱地ca着眼睛。
莫天宏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抽起纸巾给他抹泪,问dao:“哎小祖宗,你哭什么?我没说你,我只是说那些这样教你的人。真的,乖,别哭了。”
莫成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养父不给我咬,又不要舒服,这就是不要我了,他们都说,雌父不给咬,就是不满意,就是要准备把我们扔回去了。呜……我不想被扔回去……我想和你一起……”
这哭声可哭惨了,莫天宏又是亲亲脸颊又是抱抱又是举高高的,好不容易才把年幼莫成安哄回来,答应说绝对不会把他送回去。莫成安还是哭:“可是你都不给咬……我只会这个了,其他什么都不会……”
莫天宏感觉跟小孩子真是毫无办法讲dao理,唯有把右边的xiong肌送到莫成安的小嘴巴前,哄dao:“给给给,你咬,哎我的小祖宗,可别哭了啊。”
“是、吗?”莫成安抽泣着,对着那艳红色的一小点,试着轻轻tian了一口。莫天宏的右边xiong肌随之而收缩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莫成安看着,终于破涕为笑,牙齿咬着小小的rutou,使劲一xi,把ru晕也xi在嘴里。
莫天宏浑shen一震。
莫成安什么都没xi出来,两只feifei的小手包着莫天宏那薄薄的xiong肌挤弄了两下,让xiong肌挤起一小块隆起,又使劲xi住。那边莫天宏深呼xi一口气,又是浑shen一震,一小堆红泥从被子下的短kukuguan里漏了出来。
莫成安看着,又抽泣了起来,哭dao:“养父,我xi不出来……”
莫天宏用手臂遮住自己迷离的眼神,另一只手伸出手指捂住自己的xiong前的rutou,说dao:“别哭,乖,不是你的问题,是养父的问题。”
莫成安好奇dao:“是嘛?为什么?”
莫天宏用手臂,把趴在shen上的小小的莫成安圈住,弄在shen侧,说dao:“你看,养父的xiong肌太薄了,要厚一点才能xi。而且,另外,你也没有15岁,15岁才能xi出来。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你先睡,养父整理一下。”
“哦,原来是这样,”莫成安躺在床上,说dao:“那,养父你要练厚一点,等我15岁了帮你。”
“好好好。”莫天宏一边换ku子一边敷衍dao。他想着,等莫成安15岁,也快成年了,肯定学校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