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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祈和眨了一下眼睛，连忙跟上，讨好地说：“杨涵之同学，我发现我们学校附近新开了一家烧烤摊，我请你去吃宵夜，怎么样？”

杨涵之明白对方是打算还上次吃饭的钱了。

“哎呀，就是我从明天开始不用代课啦！我学长回来了！”

张祁和拉着杨涵之到一家新开的烧烤摊上坐下。老板娘热情地给他们收拾桌子，但地面上黑乎乎的，杨涵之默默地找来一张椅子，把画夹和工都放在椅子上。

肤在灯光下折出一层柔和的光线，看起来质感细，仿佛从来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沧桑和沉浮。

杨涵之尴尬地别过视线，捡起画夹，拿起工，镇定自若地往外走。

看到两片凸起的蝴蝶骨，以及中间凹陷下去的一小块肤。

杨涵之知这小孩还是附近学校里的学生，每天晚上放学来这个培训机构兼职当老师。白天上课，晚上还要兼职，而且在培训机构兼职，每天的工资还不如他没更新的时候，一天的稿费。他估摸着这小屁孩日子过得蛮辛苦的。

但人生每时每刻，都在准备着向某一个路过自己生命的人告别。杨涵之本应该习惯。

张祈和后知后觉地抬起，眼神非常无辜，就像一只喵星人。要是有两只猫耳朵，那小耳朵尖估计要动几下。

“哈哈哈！喜大普奔！”

真是非常感。

杨涵之心说这他妈太诱惑了，他突然产生亲吻下去的冲动。但杨涵之倒抽了一口气，克制住了。

俩人干了一杯。

张祁和反正回去也没事干，于是和张祁和一起吃个宵夜。

他们点了牛、羊肉、秋刀鱼、生蚝、韭菜。张祁和热情豪迈地点了一件啤酒。

“……”杨涵之心理突然涌上淡淡的失落，说不清楚，大概是因为从今以后不能每天都看到小孩逗比，有点遗憾。

张祈和用牙齿咬开啤酒瓶，用一次纸杯装了两杯啤酒，摆在桌子上。杨涵之从善如地把其中一杯拿到跟前。

这可真难得。

不一会儿，烧烤依次被老板娘摆上桌。张祈和拿了一串牛给杨涵之，然后自己也开吃。他一边吃一边说：“杨同学，你的声音真的跟我喜欢的一个人好像啊！”

杨涵之到底经验老，只是略微怔了下，便举杯祝贺张祈和：“嗯，恭喜解脱！小张同学再也不用每天陪我加班！”

杨涵之不解：“嗯？”

他们来到附近一所大学的外边的商业广场，旁边一条废弃的自行车上摆满了各种小地摊。小女生们成群结队地挤在小地摊前，到都是小台灯以及私拉的小电灯。另一的烧烤摊烟，弥漫着郁的烧烤味和烟味。有卖茶的、章鱼小子的、手抓饼的、新奥尔良烤翅的、寿司的……

杨涵之回：“我请你。”

杨涵之还在学校里的时候，还经常和哥儿们在这里吃吃烧烤喝个小酒。毕业了以后就很少回来，就连见面都挑个看起来比较干净上档次的小饭馆。到了现在，同学聚会都在星级的酒店里举办。出了社会以后，喜欢装的人越来越多了。

然而张祈和拒绝说：“不行！这顿必须我请！老是让你出钱，我压力大啊！”张祁和一脸纠结。

张祈和举杯：“来！祝贺我苦难的日子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