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穆燕青一愣,随即反问,“我个儿了?”他跑到门边上画着的高表一站,拿手比划着大概的高度,回一看――嚯,一米六!
陆青崖眯着眼看了会儿,“穆燕青,你是不是个儿了啊?”
果不其然,到底一顿饭吃完,是穆燕青付了钱又把人抗回了家,他研究了一路也没弄明白,为什么会真有人沾酒就醉。
“真的甜的,你尝一下。”
陆青崖不是没喝过这玩意儿,只是一碰就倒,可穆燕青眼巴巴地瞅着他,“就一小口,我保证不难喝。”
“……”甜不甜不知,陆青崖只知这一口,他就又要倒了。
陆青崖不会喝酒,觑了他一眼,“你点的?”
穆燕青期待地看着他,“是不是甜的?”
陆青崖拌了拌碗里的腌黄瓜,“把人灌醉了上下其手可不是君子所为。”
穆燕青吓了一,一声不吭,立老老实实回自己被窝里睡了。
“我个儿啦!陆青崖!你看啊!”他背着书包蹦过去到陆青崖上,树袋熊一样往他上挂,刚才那点儿不愉快早就到了九霄云外。
个人坐在小面馆里,面前一盘子羊肉,两小碟姜丝,翠绿的蒜叶摆在青花描边的白瓷碗里,看着还有点味。
陆青崖只好抿了口,啧,味儿恶心得人晕。
陆青崖醉的本就不深,被人这么玩弄着命子哪儿还能不醒,只是穆燕青的这个癖好他也早有所会,声色不动,只翻了个把命子藏了起来了事。
陆青崖哭笑不得,“
陆青崖饿了大半天了,点了碗面夹了几片羊肉进去就吃,理也没理。
陆青崖忍不住了,阴恻恻地了句:“穆燕青,你信不信我喊非礼了。”
穆燕青直接倒了杯往嘴里灌,“没喝过,好奇。”喝完咂了一下嘴,“甜的。你尝尝?”
小夜灯一关,他又回味了一下那手感,忽然发现自己脸上不知怎么烧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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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燕青撅嘴,“谁知你真碰一点儿就晕啊。”他饭也吃不下了,心里觉得陆青崖太小气了,不就看两眼么,扛起书包就往上背,到了门口却又被陆青崖喊住。
穆燕青拿着筷子沾着酒水去尝,“不辣啊。”
“陆青崖!我要发育了!”
羊肉蘸着酱油姜丝蒜叶,嚼进嘴里又鲜又香,吃到兴上,温了一小壶黄酒上来。
“陆大人,什么事儿啊?”
熟料穆燕青这探索神还强烈,跟着趴到了另一边又伸出贼手去掏。
穆燕青盘坐在床上,面对着陆青崖的庞然大物,内心剧烈挣扎,最后又伸出手了把,沉甸甸的手感,美妙。于是没忍住,接二连三地实地考察上了。
早晨起床又是一阵鸡飞狗,陆青崖趁着穆燕青没醒就穿整齐出去吃早饭了,穆燕青紧跟着醒了追出去,“你至于吗?我也没干什么啊?跟个大姑娘被我玷污了一样。”
穆燕青开了个小夜灯,摸索着去看,手碰到了还了两把,等看到眼里,惊得下巴都掉了,嘶――原来除了晨还有夜啊。
一张小床挤挤挨挨地躺了两个人,半夜里穆燕青上了个厕所回来冻得往被窝里“刺溜”一钻,刚钻进去又觉得不对劲,有什么“刚如铁”又“热情似火”的玩意儿戳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