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坐到福妹后,把福妹整个放在自己前,轻轻的抱着她的腰,福妹饶有兴致的看着碟,傅铎觉得自己最爱的动画片此刻真是该死的不应景。他在后面轻轻的啄着福妹的发和耳垂,然后在福妹的颈间深嗅一口,福妹觉得有些,轻轻的动了动,傅铎随即用力的了一口,福妹仰着脖子轻哼一声,那声音在傅铎听起来像是□□。他轻轻的拧过福妹的,着福妹的嘴不放开,福妹动情的回吻他,他抱着福妹回到房间,把福妹压到下,狠狠的进入她,福妹用力的回应他,并在他的背上留下一抓痕。他们像是要和窗外的暴雨比狠一般,激烈热情的进攻并回应对方。傅铎一边用力一边问:“吃不吃得下,放不放得进去?”
热水冲到上时,福妹模糊的记得昨晚自己实在没有力气洗澡了,傅铎拿着热巾一遍一遍的帮她拭,她不想傅铎盯着自己的直勾勾的看,伸手去拍他,手却绵绵的落在床上。福妹把水温调高,冲洗了没几分钟,就全红彤彤的。她干发,一边往床上躺,一边跟黄婷说,“亲爱的,吃饭不用叫我,我睡了。”
傅铎睡梦中无意识的紧了紧怀抱,发现怀里空无一人,想着也许福妹在洗澡或是上卫生间,眯着眼睛下床去找,结果卫生间、厨房、客厅整个房子里都没有福妹的影,她穿的拖鞋也已经脱在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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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妹直接去了北京南站,买了最近一班去天津的车票。她要去天津找她的好闺蜜黄婷。黄婷是她高中的同学,现在在北京的一家医院当护士,孕初期迹象不好,医生建议她修养一段时间,于是她请了假回到天津的家里。她老公是特种兵,最近在集训,她都一个人在家。
福妹给黄婷打完电话就坐在火车上闭目,她太累了,但是一闭上眼睛,昨晚的一幕一幕仿佛又很清晰,她眼神空的望向窗外只觉得眼睛干得疼。她想了很多,在她万千思绪中,最清晰的一条是,傅铎有过怎样的经历,有没有招、约炮、同行为,他有没有可能携带艾滋病毒、有没有可能曾患病,如此种种有没有可能穿越那薄薄的一层避孕套传染给自己?千万绪,最能厘清的大概唯有悔吧。
☆、到期归零
而暴雨像是比输了一般,渐渐小了,福妹不记得他们几点入睡,但是她却异常的浅眠且不安,她一次一次无意识的被惊醒,然后再睡去,彻底醒来时天也刚蒙蒙亮,傅铎的严丝合的覆在她侧躺的后,双手扣在她的腰间,她轻轻挪开傅铎的手臂,趁着窗帘一点点隙透进来的光找到自己的衣物,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口,换上鞋子,就离开了。
半个小时的车程像是等了很久很久,好不容易到了,她坐上地铁,习惯的掏手机,才发现手机不见了。福妹想自己可真够惨的,这么穷还丢了手机,她觉得自己应该哭一场,可心里既不悲痛也不难受,毫无动。好在黄婷家她去过很多次,没有电话也无妨。当她敲开黄婷家的门时,黄婷盯着她看了好几遍,像是确认什么似的,然后问:“怎么这副死样子?”福妹抱抱她:“我累、困,想洗个澡然后睡一觉。”黄婷一边去帮福妹拿她之前放在这里的睡衣,一边说,“你这是又通宵加班了吗?”福妹默默的换好拖鞋,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