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生不逢时,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上路吧——”
他抬起手,锋利的剑尖对准了江俊纤细的hou咙。
然而原本躺在地上,咬紧嘴chun、颀长睫mao在微微颤动的江俊,忽然看到了什么。他不甘心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异,然后江俊长舒一口热气,笑着闭了闭眼睛:
“阁下若再不出手,我可就真要死了。”
杀手tou领大吃一惊,也不guan江俊此言是不是有诈,飞速回shen出剑,却只看见shen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一个shen着赭色劲装的男子,还有他手中握着的一柄长剑。
长剑的剑柄不偏不倚地抵在他xiong前,剑shen却早已贯穿了他的xiong口。
这位杀手只怕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快的剑,他瞪大了眼睛、动了动嘴chun,却终归没能说出什么来。
因为那着赭色劲装的男子已经毫不犹豫地将长剑抽了出来,微微一翻手腕,便将剑上的血珠震落,然后他nie着这柄寒气森森的宝剑,面无表情地看向江俊。
“咳……”江俊深深地xi了一口气,“多谢……”
突然出现的这个男子自然是自报国寺禅房中出来的“五爷”,听江俊这么说,他皱了皱眉:“谢我?说不定——我也为取你xing命而来也未可知。”
这个江俊知dao,绿林和黑|dao上,总有为了争夺价值高昂的暗花,杀手之间互相厮杀,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是……
江俊忍不得低低呜咽了一声,有劲儿的长tui难耐地着动了动,才勉强凝眸看着对方:
“你不是。”
“为什么这么笃定?”
“因为……”江俊想起了那一日在yin香楼的酒馆角落里,这人口中所说的每一个字,还记起了他那一双如鹰般看透了一切的眼睛。想到这里,江俊冲他伸出了手,dao:“因为,‘太子’这个称呼,我记着。”
五爷不知dao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他只是蹙眉看着递向自己的那只手,还有那只手的主人——这人生得并非极美,一双手除了稍显瘦长、骨节分明之外并无其他特色。
可只消看了他那双眼、那双眼角还有些红的眼睛,五爷便鬼使神差地握住了那只手,然后将江俊扶了起来,甚至颇为贴心地让江俊半倚靠着他的肩膀站立。
“能走么?”
“大概……能。”江俊苦笑一声,只觉得站起来之后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一半是因为shen上伤口liu血导致的失血休克,一半原因却是因为两tui之间那尴尬的鼓包。
五爷扶着江俊来到原先他和李yin商对饮的长亭之中,几步路的光景就叫江俊热血上涌,鼻血止不住地往下liu出,长期无法宣xie的念更从shenti沈chu1给江俊带来了剧痛。
“唔……”江俊下意识痉挛地抓住了shen旁男人的手。
五爷皱眉看了江俊一眼,终于无可奈何地将人打横抱起来,扫落那青石桌上杯盘狼藉,将江俊整个人放平:“你那样不舒服。”
然而他这句话并没有落入江俊的耳中,药长久没有得到纾解,江俊如今已是强弩之末,被五爷抱在怀中的那么一小会儿,江俊只觉得他从没有那么舒服,就好像是找到了绿洲,久旱盼到了甘霖。
江俊是躺下了,可是却还是浑shen燥热不舒服。
shen下那东西无意中碰到了五爷的手,江俊一愣,抬眼看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