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博，路飞。”

“另一个……我想你也应该清楚。”她眨了眨眼睛，好像艾斯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

他顺手拎起自己的橘色牛仔帽，把微笑徽章摆正。侧着子对上镜子的那一刻，ASCE的刺青忽然映入他的眼帘。

“哎，废话都不要说了啊，艾斯今儿个加入我们可是件大好事啊，大家就好好地喝一杯吧！！！”

不过这女人还真是，答非所问啊。

望着阿黛莉娜逆光离去的背影，艾斯如是想着。

艾斯觉得这话有点搞笑，他指了指自己，“我不需要照顾吧？”

船舱里摆上了酒席，船员们都一桌一桌的在拼酒，屋里满是放肆地笑骂声和玻璃杯碰撞的声音。一笑闹的人影在橘黄色温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热闹。由于白胡子非常喜欢喝酒，他们这座船舱里便藏有许多陈年好酒，今天不知是谁起哄让白胡子拿出他的珍藏。那人喝的正在兴上，一高兴便摆手同意了。

他眼底笑，将手放在刺青上。

但是，就怕是她听见了，却装作没听见。

她一手端着早餐托盘，一手插在子口袋里，一只脚还维持着抬脚踹门的姿势。见他笑的一脸愉悦还照着镜子，她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你觉得自己帅的不行了？”

那刺青。

那两深蓝色的弧线，对他们而言，都再熟悉不过了。

“是啊，萨奇出海去了。说一段时间不会回来。”阿黛莉娜耸了耸肩，“他托我照顾你。”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

“波特卡斯・D・艾斯，黑桃海贼团的船长，从今天开始还请多指……”

……

“……我啊，有在好好地活着。”

“干杯！！！！”

“你还真擅长控制表情啊。那个时候也……”艾斯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萨奇对他说过的话他多少还是记着的。

他的话语尾音，淹没在了船员庆贺谈笑的声音里。

见她一言不发地侧将托盘放在他的桌子上，也没什么反应。他想她大概是没听见。

阿黛莉娜的右胳膊上，是白胡子海贼团的刺青图案，而在这图案之下则是一深蓝色的刺青，与她白皙的肤极不相称，所以格外刺眼。即使底下的刺青被上一层掩盖了，也还能看出一小分轮廓。艾斯一开始没看清，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

要不是她的语气比较轻松，艾斯怕是真的会给她这一本正经的表情糊弄过去。

这下可把船员

“哎，没有没有。”艾斯觉得这幅样子给她看到了有点尴尬，便上站好，“你来送早餐？”

“……啊，你那个刺青，为什么会有两个啊？”艾斯话锋一转，避开了可能会及她底线的话题。

“啊，这个。”阿黛莉娜侧，微微勾，“一个，是白胡子海贼团的图案。”

门外逆光站着的纤瘦影，正是阿黛莉娜。

“嗯，难讲。”阿黛莉娜皱了皱鼻子，眯起眼睛，嘴角带着一抹弧度，但并不算在笑，像一只没睡醒却带有攻击的猫，“你刺杀老爹不下一百次，每次都搞得自己一伤口，我要是不给你理伤口照看伙食，你下次怎么还有力气好好暗杀呢？”

分明就是海军旗上海鸥的图案吧。

艾斯愣了一下，稍微点了点。

话音刚落，木板门便被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