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这样干脆地交出主动权，反而让威廉心里没有底，“殿下，我……”

直到耳旁传来愉悦的低语，“怎么，不过气来了？这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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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与他亲热了这些时候，已经看出这个未经调教的黑在床上什么也不会，但还是止不住好奇，想看看他要如何服侍自己，于是从他上下来，靠回一旁的大枕前，“刚才那两个伺候得不好，我正觉得不痛快，你来吧。”

威廉如逢大赦，又因王子的揶揄而惭愧不已，“殿下，对不起，我――”

威廉点，了口气，再度吻上王子。王子这次没有再反客为主，掌控主导，而是任由对方慢慢摸索，熟悉缠绵的种种细微感知。虽然没有热烈如火的激吻，但瑞阿觉得很舒服，好似尝到了和煦日的味。很快，仅仅上一点觉已经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多。

王子在他上啄了一口，“不用向我歉，你只是缺乏练习，没关系，我们的时间还有很长。”他见威廉脸上出感激之情，接着又半开玩笑地说，“虽然我可以免费当你的陪练，你也要争气，尽快赶上我才行。”

“摸我。”

威廉的膛剧烈起伏，“殿下。”

王子微笑着向他伸出手，“让我看看你有多勇敢。哪里不对的，我会指导你。”

王子低笑，“怎么，不喜欢我亲你？”

威廉按捺住激动的心，一路跪行至王子面前，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生涩地吻住王子的。齿间的气息是他从未品尝过的甘甜，一直沁入心底。他不敢连太久，每一次亲吻都浅尝辄止，看着王子殿下轮廓优美的薄在自己的拜下一点一点染上迷人的红色，还覆着一层透亮的水光，威廉被迷住了，美景当前，仿佛由他亲手绘上点睛之笔，温柔的笔间弥漫着诱人魅力。

他说话的时候只用气声发音，嘴与威廉似非，带来轻微酥麻震动的感觉，仿佛在他的厚上弹拨出一曲醉人心怀的歌谣。说到最后一个词，尖灵巧地撬开对方齿间，送入气息。

“不不，”威廉慌忙解释，“我很喜欢；可是，我也想亲殿下，让殿下快活。”

这是王子今天颁布的第二命令。威廉暂时还没有学会分心

“嗯？”

威廉完全不是王子的对手，他就像一个拙劣的舞者，手忙脚乱，只能盲目跟从瑞阿王子的步调，不多时就乱了心呼，完全凭本能苦苦维系。

他的动作更加轻缓谨慎，双手撑着床单，不敢压住王子，似乎怕一不小心，磕坏这件致脆弱的瑰宝。这时候的他已经忘记，这位瑞阿王子是帝国数一数二的勇士，经百战，英勇无敌，与“脆弱”一词毫不相干。如果要把他比作宝物，那也是世上最坚不可摧的宝钻。

自家黑小心翼翼的模样取悦了瑞阿，虽然王子很享受这远算不上调情的亲昵，但两年轻火热的肉挨在一起，还是让他渐渐觉得不满足。他伸臂勾住威廉的脖子，加深彼此的亲吻，“应该要这样。”

“请……请让我服侍你。”虽然全无经验可言，但威廉还是想尽快进入到“工作状态”，这也是他唯一能为殿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