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对方开始还抵抗了下,现在可也开始得趣。”
卡尔森正用手指轻轻拨弄他的阴chun,艾lun只觉得每个动作像直接画在心上一般,yangyang酥酥,忍不住想要shen子往下弓,引诱男人的手指早些进来。
卡尔森的动作却突然停了。
“艾lun。”他说,“你放了个小八爪给他?”
艾lun听他语气不对,赶紧否认,“不,我只是在现场留了一点细胞……”
卡尔森狠nie了下他的阴di,艾lun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知dao他不高兴,不敢再趴着,赶紧四肢并用的从他tui上下来,跪在床边。
卡尔森听起来不太高兴,“之前大不列颠刚投诉过,你就忘了?”
前一阵子lun敦街tou突然发现了两只透明的小八爪鱼,苏格兰场高层几乎吓死,莫乔里甚至打了个电话过来了解情况,卡尔森当然矢口否认。
最后发现那只不过是两个小孩不知从哪里找了本魔法师,把普通章鱼变成了那样,这事才过去。
艾lun的shen份,目前除了美洲区和大中华区的少数高层外,并没有人知晓,卡尔森也倾向于维持原状。
他不介意见过艾lunshen手的人暗自猜测,却不希望真的落人把柄。毕竟,手握大杀qi这件事极有可能让人铤而走险。
艾lun跪在他脚下不敢出声,卡尔森抬起他的下巴。“我让你在任务中有权随机应变,可不是让你zuo任何超过任务范围的事。”
艾lun当时随手留了点ti细胞,不过是看对方严加防范的样子逆反了一下,完全没朝这个方向想。背着局长zuo事被发现的苦果他吃多了,此时只吓得瑟瑟发抖。
好在卡尔森说完这句,倒也没继续发作,只打了个哈欠,“明天一天跟着我,好好重新学着怎么听话。”
艾lun这晚再不敢上床,就在床边跪了一夜。
他琢磨了半夜是否应该把留在莫乔里那边的小东西们收回来,但卡尔森未曾吩咐,他不知dao男人的想法,什么事都不敢再zuo。
早晨卡尔森起来,艾lun凑过去接了晨niao,卡尔森挥了挥手,让他去洗漱和zuo早餐,他才敢起来。tui跪得麻了,起来时动作僵ying,血liu重新舒缓时带来针扎般的疼痛。
卡尔森用完早餐后,果然把他带到了办公室里。
艾lun知dao现在自己脖子上系的是缩到最短的链条,除了卡尔森的吩咐之外,什么多余的事都不敢干,在旁边侍立,直到男人喝了早晨第一杯咖啡,指了指办公桌下,艾lun才飞快的脱光衣服钻了进去。
一上午,卡尔森想要上洗手间时,就轻踹脚下的艾lun一下,艾lun爬过去,解开他的ku裆,小心翼翼的把ruan着的大阳ju取出来,熟练的han到hou咙深chu1,接了niao以后再给他放回去。
卡尔森倒是扔了瓶水,让他自己漱口。但艾lun早晨就没机会去洗手间,如今又喝了几次卡尔森的niao,只觉得膀胱微微发胀,不敢再大口喝水,只喝了两口微微漱口后咽了下去。
到了下午,卡尔森注意到他的水还没喝完,微微皱眉,“怎么还剩了这么多。”艾lun才赶紧喝了下去。
没一会儿,他膀胱那里的隐隐憋痛,就转成了令他直冒冷汗的便意。
所谓短链调教,是一切行为都必须听主人的命令,包括排xie也必须请示。
虽然艾lun也可以轻咬卡尔森的ku脚请示,但卡尔森一下午会议不断,艾lun不敢打断他。
让事情更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