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好。”李游想到盛潭明这小子前几个月里外称娶了一房老婆,却不见大大办。哥儿几个还曾笑话他,是不是从外的村子里买了一个野媳妇来,怕人家爹娘找上门来要人,所以才藏着捂着,不给人瞧。
李游梦都没有想到,这内院里原来藏了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这脸儿不要说整个南柯村了,就算是眠城那些小姐瞧了,也得心生嫉妒。
“弟妹莫慌,我叫李游,是潭明的叔叔。”李游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轻薄之意,这让贞儿觉得很不舒服,她刚想摸索着将窗关上,一只糙的大手却快她一步将她的手握住。
“怎么了?偷东西都偷到你娘眼子底下了!”赵大娘一把甩开儿子的手,疾步走到偏房中取来了一捆麻绳,将那被人按住的李游,结结实实的困在了内院那棵女贞树上。还将一块放在架子上的抹布在了他的嘴里,以防他说出些不干净的话来。
贞儿被这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吓了一,她看不见来人的样貌,妖力也因为腹中孩儿的缘故弱化到几乎没有。她只好寻着声音的来源,警惕的问:“谁在那里?”
被他这么一喊,前院那些看病之人纷纷闻声前来,使得平日里冷冷清清的盛家内院,一时之间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大伙自然没能瞧见那关了窗,低声哭泣的盛家媳妇儿,只看见满屋子乱跑的李游和追在他后挥着扫帚的赵大娘。
李游已经三步并作一步地走到了窗台下,这才发现眼前这个仙娥似的人物竟是个瞎子,不免心下一阵惋惜。
住在盛大夫家西侧的李游是个游手好闲,到了四十好几的年纪还未娶妻的半老光棍。他从几年前得了疼这以病后,就隔三差五的来老邻居家蹭点药。
完这些后,赵大娘突然换了一副面孔,方才的愤怒模样变成了令人捉摸不透的笑,“这个老没羞的手脚太不干净,偷东西都偷到老邻居家来了,常言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呢
今日却因为盛潭明实在忙的抽不开,而赵大娘也恰好不在家,他便趁此偷偷的溜进盛家后院,想顺手捞几件值钱的物件去抵他的赌债。
李游毫无防备的被扫帚狠狠打了数下,一边跑一边嚎着:“杀人了,杀人了。”
李游这颗被望占据的满满当当的脑袋,本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他的手还未碰到那团柔的位,后就想起了赵大娘杀猪一般的叫骂声。“天杀的夫淫妇,青天白日的就让老婆子逮着了此等下事,看我打死你......”
“你放手!”贞儿奋力的想要从中挣脱开来,无奈李游握住了这的小手哪里肯轻易放开,平日里他吃惯了村中女人的豆腐,这回色心更胜从前,恨不能凑上长满胡渣的嘴,去亲一亲这小娘子比豆腐块还白的脸。
“娘,这是什么了?”盛潭明急匆匆的赶来,扶住气的发抖的老妇人,眼神却担忧地瞥向那扇紧闭的窗。
双朝这望来的细小眼睛。
“弟妹,我的好弟妹,我那潭明侄儿是个愣脑瓜子,本不懂得怜香惜玉,今日就让叔我好好疼疼你。”
“快,快将这不要脸的拦住。”赵大娘一手叉腰,一手握着扫帚着气,因为上了年纪的缘故,渐渐没了继续追打的力气。事到如今她也顾不上盛家的颜面,只想好好教训这对夫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