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舒无奈地上前,想要给江雪霏药,却被江雪霏甩开了。
说完,她忙不迭地就走了,只是到底瘸着,也就走得很慢很慢,挪了半天才挪上楼。
不过今天,他还了一件与众不同的事情――他叫来段海的妻子,问了江雪霏的事情。
这好像确实不是邪,而是留影珠之类的东西。
郑舒认命地开始收集血,同时开始琢磨要怎么拿到江家其他人的DNA,好对比。
这竟然是能拘人魂魄的邪!
“这不是什么邪,不过是一种能放映出画面的。”穆焕看够了好戏,终于解释。
第二天,穆焕准时在七点的时候喊了段海,让段海来给自己按下手脚。
事实上,他从小到大,从来就没有睡好过,甚至不曾深睡过。
读懂了江雪霏的眼神的穆焕抽了抽嘴角:“你的手受伤了,让郑舒给你包扎一下。”
电视里被母亲要求和女朋友分手的男生开始痛哭哀嚎,而她也觉得自己的手有点疼……不过,她不想让别人给她包扎……江雪霏抢过纱布,随意往自己手上绕了几圈之后,就对着穆焕:“我回房了!”
对他来说,活着其实是一种折磨。
“又怎么了?”郑舒不解地问,然后就看到了满脸戒备地看着电视机,手还在血的江雪霏。
样,说不定也会伤害别人。
江雪霏甩开郑舒之后,目光总算从电视上移开,放到了郑舒上,但她整个人,却还紧绷着。
躺了一晚上,他的手脚都已经僵了。
?s i mi sh u w u .com
穆焕忙了一天确实很累,但这个晚上照旧睡得不好。
郑舒:“……”他今天第二次被甩开了!
得了,又是这位出事了!
江雪霏愣了愣,又看向电视机,脸上随即出尴尬来。
但自己都快要死了,哪用得着再去怕这么一点危险?
穆焕看了看江雪霏受伤的手,眉一挑:“郑舒叫来。让他带点止血的药品。”
“哦……”江雪霏点了点。
她早就看到这个挂在墙上的扁扁的黑盒子了,本以为这就是一种奇怪的装饰品,没想原来不是。
穆焕准时起床,又准时下楼,在八点半的时候开始“享用”自己充满药味的早餐。
虽然她现在没办法用神识来感知周围的一切,但这真要是邪,那人怎么也不可能随随便便放在墙上还任由自己乱砸……江雪霏越想越觉得不好意思,然后又目光怪异地看向穆焕――这人竟然喜欢偷偷录下这样的东西来看……这是什么爱好啊!
“江小姐昨天回房之后,就一直没出来。”段海的妻子胡小翠,胡小翠便是之前给穆焕端药,还“指点”过在电梯旁呆立了
那些魂魄被拘禁在里面,似乎还无知无觉!
郑舒很快就被找来了。
目送她离开,穆焕了自己的额,也有点累了,便看向郑舒:“花瓶碎片上有她留下的血,你收拾一下去个DNA鉴定。我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