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跟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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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醒了，一只冰凉的手探进了衣服之内，搓着他的左口，伏苏不知他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个动作，只觉得凉地不行，就扭着上挣开他的手：“放开我。”

“让你看个人都看不住！往哪里逃了？”

“放我走吧，求求你们……”

“废物！如果让人逃了，皇上怪罪下来，我们没一个人能活！”

“别急啊哥哥，”李颍上低笑了一声，愉悦：“我是邀请她们来玩游戏的……她们都是秀华楼里的人，哥哥应该都见过，也许还一起听过曲，喝过酒，肯定很熟悉吧？所以，她们的命可都握在哥哥你的手里啊――”

*

伏苏醒转过来时，眼前一片漆黑，他愣了愣，很快意识到，有人给他蒙上了眼。

不仅如此，手脚也被麻绳困缚住了。

飞鸢环住他的肩膀，轻靠着他的，低声呢喃：“公子……飞鸢喜欢上你了，所以，不会把你给别人的……就算是皇上也不行。”

飞鸢惨白着脸：“逃、逃了……”

飞鸢有武功傍，即使背着比她高大得多的伏苏也半点不吃力，趁着岸边的人都去排查路人之际，从窗口下，足尖在枝上轻点，几个起跃便落在了河上驶过的一艘乌篷船上。

“公子，我带你离开。”

李颍上不以为忤，：“哥哥这半个月玩的可好？”

浑无力，心里更是哭笑不得：“你……是他的人？”

带侍卫四看了一眼，疾言厉色：“人呢！”

船夫撑着橹，用力一撑小船便划过了拱桥底，飞鸢压低声音对船夫说：“船家，去码，快些。”

伏苏依旧沉默以对，虽然李颍上表现地跟之前没差，但是他知，百分之九十的污染值，眼前这个人出什么事都有可能。在有把握刷到最后百分之十前，他最好还是少说话。

船夫没有回，也没有应答，飞鸢觉出一丝不对，直到看到一影从蓬内出来，她瞳孔一缩，恐惧如灭的水向她袭来。

那人朝她摊开手，月光之下单眸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随后他叹息般：“――你可以把他还给我了。”

“饶命啊，呜……饶命……”

伏苏不说话。

侍卫立吩咐下去围堵秀华楼所有出入口，并彻查四周店铺、路人，不消多时，楼下已是一片兵荒乱。

飞鸢素白的手轻轻抚摸他的侧脸，爱不释手一般，眸中浮现厚到化不开的依恋，直到屋外传来动静她的眸色才冷了下来，手脚麻利地将伏苏藏到了床榻之下，下一瞬房门便被重重推开。

“玩够了，我们就回去吧，嗯？”

飞鸢关上了门插上插销，飞快地换上一套布衣绾起长发，然后把伏苏从床底拉了出来，抹了把灰涂在两人的脸上。

什么，游戏？伏苏正在揣测之际，突然听到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和姑娘的惨叫声传来，由远及近，最后全都聚集在了他所在的屋里。伏苏猜到了什么，厉声：“跟别人都没有关系，你要杀多少无辜的人？”

伏苏只听到这一句就偏昏了过去。

“我不知，我，我拦不住。”

李颍上扶起他的上，吻在那蒙着他眼睛的黑布上：“看来哥哥还没玩够……那我陪你玩个游戏，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