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收集到内侍爱意值二十点。]
系统:[你觉得被上贞。带很爽吗?]
伏苏目光往下飘,他的腰被套上了泛着冷光的银制物件,那物件前面是块凹槽,尾有个银扣用以固定放进去的二两肉,又细又凉的银链隐没在之间,在后腰一分为二,与前端吻合。
“上皇”已被新帝送往皇都之外清静之地休养,而这被绑在床上日夜幸的“公子”,则是帝皇豢养起来不容任何人觑视的宝物。内侍牢牢记着第一日来伺候洗漱的内侍,不过是抬多看了一眼,事后便被帝皇剜去了双眼,那双眼珠还被送给所有内侍看过,血淋淋的、圆瞪瞪的――那真是噩梦。
伏苏:[不过说真的,这小子真会玩,如果不是这么点爱意值维持不了几天,我还想待久点,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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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重归平静之后,伏苏大大咧咧地摊开手脚晾肉。
每日清晨李颍上都会给他仔细好,方才能安心离开,伏苏不知钥匙被他放在哪儿了,所以在李颍上忙公事的时候,即使有意也只能夹紧了双憋着,而双一紧,那冰凉的细链便更深的嵌入之中。
他想自己去抠,四肢却都被铁链绑着,只能翻着嗷嗷低叫。他在那焦灼难耐的冲动之中,无
伸出帐幔的手腕上还挂着铁制的手环,一铁链顺着满布暧昧痕迹的手臂蜿蜒向上,顺着帐内人的动作而叮当作响。
殿内漂浮着木熏香,混着一浅淡的、却极度暧昧的腥膻气息,内侍把垂地更低,眼珠子半点不敢乱瞥,跪在了龙床之前,把水盆高高地举过:“……公子,该、该洗漱了。”
僵直。
……也许,还在笑?
内侍恍恍惚惚地磕谢。
“我终于知你有多恨我了。我母妃杀了你的母妃,我杀了你喜欢的人,你的确该恨我。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奢求你回心转意了……”
明黄床幔层层落下,不着寸缕地被寒铁锁链困缚在龙床上的人侧躺着,透过摇晃起波纹的床幔,只能看到起起落落的模糊剪影。在帝王起床早朝之后,一名内侍端着洗漱的白水和巾帕小心翼翼地跨进寝殿,殿门外的侍卫将他浑搜查了一遍才放他进去。
他不想重蹈覆辙,故而在那只布满爱痕的细白修长的手臂撩开帐幔的一瞬,难言的恐惧灭般袭来,他浑颤抖,连水盆都端不住了,哐当一声,水淋了他自己一。
接下去的几天,伏苏果然如李颍上之前所说,因为“不听话”,所以被扒光了衣服圈禁在龙床之上。
说不给穿衣服,还真的不给穿,幸好李颍上还记着自己是个皇帝,他在一天内还有点时间可以接到外人,否则他的血条已经被打到底了。
内侍不敢大声呼,躬着腰走进内殿。
“嘘――别告诉别人。快去吧,下次仔细些。”
“公子”似乎也在支着脑袋看他,一乌发倾泻而下,说不出的倦怠散漫。
“――但是要放你走?”他低低笑了声:“你先杀了我吧。”
内侍不由自主地盯着那手,目光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移向隐藏在帐幔内那模模糊糊的轮廓。
“公子恕罪!”内侍哆嗦着磕起来,那面色煞白地好像下一刻便能晕死过去。
“无碍,再去端盆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