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懒靠在榻上,金丝锦被半掩在腰,一袭春衫半解,乌发垂落蜿蜒在白脂玉般的前,长而明的眼要弯不弯地斜斜睨来时,一红尘风气息。李颍上在榻边坐下,却没接过他手里的桃花酥,而是卡着他的下巴,低在他间尝遍了桃花香气,微哑:“很甜。”
谢德福应:“皇上都有命人好生照看着,不过婢昨日偷偷去看了一趟,殿门口把守的人很多。”
伏苏淡淡地嗯了一声,这便宜弟弟虽然乖,但是粘人得紧,他想出来转转看看能不能搜刮点爱意值都得挑他去上朝的时候。眼见爱意值跌破一半了,这偌大的皇里却连鸟都少见,他有些忧心地皱起了眉。
*
李姓大臣面色一白,慌忙跪下:“皇上恕罪。”
大臣们面面相觑,无奈退下。
李颍上把嘴里的酥咽下去,微凉的指尖拂掉伏苏嘴角边一点碎屑:“我不会。哥哥即使禅位于我,仍然是上皇,这天下,包括我,都还是哥哥的。”
李颍上拢尽光芒的暗沉眼眸缓缓掠过所有人,这下大臣们不约而同地跪倒一片,跪伏在地上不敢言。
“对了,德福,知后妃们被关在哪里吗?”
白疼了,你这小变态,整天就知意。淫哥哥,下一个色令智昏的庸帝就是你没跑了。
路过花园小径时,伏苏漫不经心地闲逛着,青石路尽走来一深深地低垂着脑袋的影,穿普通的内侍装,他一开始并未放在心上,直到那个小内侍一不小心撞上了他,往后跌倒的那一瞬间,伏苏眸光微微一闪,谢德福
伏苏忍不住笑了笑,然后把桃花酥到他嘴里:“喜欢就慢慢吃。还有,你还没回答我呢,你要把我圈禁起来吗?”
小变态独占越来越重了,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真把他圈禁在床上,连衣服都不给穿了。
轻微脚步声传来,伏苏挑起眼尾瞅着绕过高底屏风的李颍上,角微勾,指尖捻着块桃花酥:“要来点吗?”
这就是不想让他接到她们的意思了。
待书房内回归一片静谧,百无聊赖地坐在屏风后吃点心的伏苏方才出声:“皇上,打算如何置我呢。”
“李卿。”李颍上指尖在青玉案上轻点了一下,声音不响,却让满屋大臣立刻噤声,拢袖垂目:“你越矩了。”
“……”
永不得见天日。
谁知下一刻,李颍上便话音一转,:“但如果哥哥不听话,我会把你圈禁在我的床上。”他低声笑了笑,仿佛很是向往般:“让你永远穿不上衣服,合不上,然后努力让你爽到哭出来、再也不出东西。你因为我而哭的样子特别好看,真的让我很喜欢。”
这个说法有点新奇,伏苏对弟弟的乖巧表示很满意。
伏苏穿着一轻薄夏衫在御花园边走边欣赏着夏景,谢德福跟在他的后,见日高起,便低声提醒:“上皇,皇上快下朝了。”
变过去的几日后,幸存的女内侍都被安置在同一个地方等到新的排制,曾被蒙上肃杀血色的皇变得空寂而冷清。
伏苏不禁开始盘算起刷剩下百分之三十污染值的方法,这两天跟李颍上腻歪也腻歪够了,该正事儿了。
香燃了半,李颍上方才淡淡开口:“此事朕自有决断,若无他事,众卿可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