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周二卢浮休馆时,德农馆的Daru展厅将会特别为他们一行人开放一小时。齐宇将在那幅著名的油画前面向盛清蓝求婚,并为她奉上一特别定制的Chaumet冠,与画像上约瑟芬皇后所佩的是相同款式。
刚要收起手机,忽又进来
“哥,邮件都看过了吧,我这边全都准备好了。”齐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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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锐接过币走向池边,见盛清蓝没有跟来的意思,问:“你自己怎么不去?”
由于种种原因,盛锐从小就没有过生日的习惯,家里人通常也不提起。
盛锐习惯地弯了弯角。他喜欢这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
“我哪会知。”盛锐糊其辞地转移话题,指向路东:“喏,就快到你最喜欢的许愿池了,去扔币吧。”
“……这样真的好吗……”
盛锐和齐宇一商量,决定分兵两路。盛锐在罗拖住盛清蓝,与此同时,齐宇在巴黎忙得紧锣密鼓。从今天一大早,现场的照片和各方面的确认信息就源源不断用邮件发送给盛锐。冠、纱、摆花等一应物品已送入丽兹酒店的房间,摄像师和礼仪也都已模拟演练过走场。
“那个……清蓝说起过我吗?”
盛清蓝从挎包里找出一枚一欧元币,到盛锐手中:“哥,你也去许个愿吧。不怎么说,今天毕竟是你生日嘛。”
“背熟了。可我老怕关键时刻会掉链子……”
“那就再多背几遍。”盛锐语重心长,“妹夫,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要是到这一步还搞砸,你真的只能洗洗睡了。”
盛锐自小疼爱盛清蓝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对她的要求总是百依百顺。盛清蓝崇拜拿破仑,更向往他与约瑟芬之间的爱情。于是盛锐煞费苦心地安排了一场独属于她的加冕大典。
,把目光转向罗行人如织的街:“真没意思。你不理我,齐宇那猪也一点儿消息都没有,问他去哪出差也不说。哎,他到底在忙什么?”
“辛苦了。我们明天飞巴黎。”
她个鬼脸:“我上次来的时候许过啦。”希望齐宇快点向她求婚。这个愿望实现之前,她不想再许别的。“你别我,快点去。”她把他推了过去。
“不怕,她现在越生气,到时候就会越感动。你的台词都背熟了吗?”
特莱维泉池边,人攒动。一泓粼粼轻漾的碧波横亘在高高矗立的大理石海神像前,池底密如细鳞的币在阳光下熠熠闪闪,被微凉的池水容纳和洗涤着,仿佛一个个未及诉说的愿望。
“嗯,说你是猪。”
等到排在前面的一位金发女子让出了位置,盛锐走上前去,像其他人一样转过背对着泉池。正要把币从肩抛出,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一看来电人,他立即退到旁边去接听。
私人租用卢浮自然不是那么容易的。经过方方面面的交涉协调,最终得以成事,但盛清蓝原先预定的出行日期已迫在眉睫,筹备时间不够了。
到现在为止,所有的事都在按计划进行。
鸭梨山大的齐宇同学惆怅地挂断了电话。几天之后,他面临着一项艰巨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