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多明说:“校赛而已,至于么?咱们先别自乱阵脚。”
“你开过么?没准儿密码是你生日。”
“噢?里是啥?”
当晚有个原来经常一起组队的经哥们儿私敲郁多明说:“会不会是孟向啊。”
一个论坛,搞得大家好不失落。
“倒也是。”
“我不想躲来躲去的,没意思。”
“你先听宋老师的吧,等他回来,再好好谈谈呗。”我说:“哎,我怎么担任起你俩的顾问来了?在这样下去咨询可要收费啊。”
郁多明说:“去你的吧。不聊这个了,话说回来,我在家里发现一保险箱!”
他赶飞机那会儿,只有郁多明和我去送。至于为什么非要带上我,引用他老人家的原话,是:“万家国帮我把车开回去,郁多明开我不放心,别到时候把我给车撞烂。”
高阶赛圈的选不容易,而我们战队恰在这一阶段连连栽跟。
战队发展得不错,除了华子要参加学术比赛退出,临时加入了一个外院的小师妹之外,并无其他大的变化,况且郁多明带队日益进,加之孟向的技巧向来牛,很快就冲进了高阶赛圈。
“我不知,教没跟我提过。”
“可我不怕,我也跟老宋说过,我没在怕的。”
郁多明说:“事情还没
“你说这人老是把为我负责挂嘴边上,凡事都小心得紧,到底是为啥呢?”郁多明问。
说完话没过多久,宋粲便登机去了,郁多明也往回走,既不哭也不恼,跟没事儿人一样。
“您指的啥?”
“我可不稀罕酸倒牙那一套,”郁多明将靠在靠背上:“他要是想让我知,还犯得着锁着么?”
“少装蒜。”
又说:“如果这都要盗打法,就没意思了。”
倒不是怪太难打和团队组织不强,主要是因为靠记录选,我们的排名一直上不去。后来我们又到小酒馆喝了一次,有人提出,是不是被盗了打法。
……说半天只是个车夫。
直到上车了,我从后视镜里,才看出这人一脸的迷茫。
我扶着方向盘笑:“您看。打小大人们都夸你聪明来着,怎么到这地步犯糊涂?你和我尚且不能挑明了说这档子事儿,你还指望他人能大方看你们么?”
我以为这俩人会在机场搞什么深情款款的大动作,疯狂亲吻就不必了,拥抱一下总可以吧?结果他俩站在航站楼里,跟交接工作似的交待了半天,看着特生分。宋粲说家里可以随便待,带着万家国去打游戏也行,至于别人,还是算了。又嘱咐郁多明,入冬了一定要保,他老人家在外居住多年,尚不知秋的魅力,只说要他一定多穿袜子,多喝水吃蔬菜,另外少熬夜。
赛程开始那段时间宋粲就三天两外出交开会,基本上也算是半异地状态。郁多明才不什么节制不节制,用家里那台机破了好几次记录,还养成了极其鸡贼的习惯,宋粲回家前,他要对着电脑呼呼扇风,要是给摸出来热乎劲儿,基本上又是好一顿思想教育。
“你不怕,可你有他经历得多、想得通透么?你一个初出茅庐的主儿,说一句不怕,就能抵挡所有伤害么?就算你不怕,他又哪能放任你往火坑里。”
说不想念,那是假的,但说有多,倒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