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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祁宴接过了茶,摇了摇:“不是,清微掌门给我解释了,我理解,那时候玄清门也无可奈何。我就是气徵羽他……见都不愿见我……”孟祁宴说着说着就笑了,“很幼稚吧,我就是这么个幼稚的人。”
多新鲜啊,吵架算什么,还打架呢。
潋滟用术法烧沸了水,用纤细白皙的手挑出几片绿茉莉,冲了两杯茶。
孟祁宴哼了一声:“没,就是仇深似海。”
“其实……当初你师兄来玄清门跪了一天,并不是所有人都无动于衷。”潋滟的话一字一句地敲在孟祁宴的心上,“没错,是大师兄。”
孟祁宴手里的茶杯落在地上,清脆的声响在空的大殿里回。
好吧,妹子我输了。
潋滟迟疑地问:“还是……天云宗的那件事吗?”
孟祁宴沉默了很久,声音有些嘶哑:“可……他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们这是吵架了?”
怪不得,怪不得小三会冲上去……灵兽是会护魂的,小三是为了他的主人护魂才死的。
“他受伤了,赌气跑了。”孟祁宴无奈,“多大人了,还跟小孩似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原先的旧事……不提也罢。”
潋滟无奈地笑了:“你当时来玄清门讨说法,没说几句就和大师兄打起来了,大师兄也不愿让掌门他们知,只能和你抗。”
“他那时候伤还没好,被明阳宗的人伤了神魂,后来也撑不太住了……”
潋滟目光清澈,看着苦笑的孟祁宴,缓缓说:“他不是不想见,是没法见。”
呵,这话似曾相识。
第五十一章
“当初大师兄怕清微掌门他们知,暗中去帮了你师兄,不过也是寡不敌众,受了伤回来求援……被掌门给扣下了……”潋滟看了看完全呆住的孟祁宴,顿了顿继续说,“掌门很生气,重罚了自作主张的大师兄,把他关到了禁地后面的石林。”
孟祁宴觉得自己的脑袋卡住了。
“祁宴哥哥,我知,你是怪当初玄清门的冷漠。但你也不应该迁怒于大师兄,他当时也没有办法……”
“我一开始也不知,是后来明阳宗之乱被平定了之后才听其他门人提起来的。祁宴哥哥,大师兄没有袖手旁观。”
自己真是蠢得可以,按他当时的半吊子水平,怎么可
什么?
潋滟轻轻笑了,示意追月先出去,给孟祁宴递上一杯茶。
看着很是惊异的孟祁宴,潋滟了然:“你果然不知。”
孟祁宴不语。
潋滟看着孟祁宴笑,也不说话。
“门派之间……确实有些误会,但我和他真的是不对付。是,原先我是猪油蒙了心,像个二傻子一样,但我现在想开了,桥归桥,路归路……”
潋滟声音轻柔:“那又为什么吵架?只有在乎,才会吵架。”
潋滟看孟祁宴不说话,又说:“我平时也不太过问门里的事,都是听追月讲的,你们两个之间的那些恩怨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他们都说你们两个仇深似海,连带着两个门派也不和睦,我倒觉得不是这样。”
孟祁宴悟了,他就说追月怎么看上了潋滟,合着两个人都是一类人,妥妥的情圣。
徵羽啊,瞧瞧你在大家眼里都是什么一个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