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

“徽羽来了之后就只是抱着攸宁……浑是血。你知吗，狐狸，自从收了攸宁当徒弟，徽羽的眼睛里好像就有光，就在那一刻，那种光熄灭了。”孟祁宴目光有一丝呆滞，“我一直不明白攸宁对于徽羽的意义……直到我遇见齐思，我才明白我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我有多该死。”

孟祁宴其实是故意的，徽羽不是喜欢这个徒弟吗？那正好让他去伤心难过，让他恨自己，让徽羽知当年自己的绝望。

一直都是求而不得。

孟祁宴笑着笑着，眼泪慢慢了下来：“我不奢求他真的喜欢我，我没有这个权利……可他一直把我往外推，把我对他的喜欢磨得干干净净……”

可他孟祁宴毁了徽羽的光。

孟祁宴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很是糟心，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对方还死心塌地地着自己的死对，再多的努力都是帮人家添柴，从到尾的角色就是个反派。

孟祁宴是真的很羡慕攸宁，到现在也很羡慕齐思，因为徽羽对他的感情始终是单纯柔的。孟祁宴如今得到了旁人眼中所艳羡的一切，但却失去了最初想要得到的那份真心。

孟祁宴的格有一个很大的缺陷，他自己也明白，小时候受的冷眼太多，养成了个孤冷的子，他习惯了和别人两不相欠，从来不愿意欠别人的人情。徽羽大概是他唯一愿意一直付出的人，不过后来闹成了这个样子，他就干脆破罐子破摔，咬死了也不愿打破和他的平衡。

他们之间，只剩下了互相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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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祁宴就算再攸宁的气，也不会去害人。当年情况紧急，孟祁宴直接用自己的神魂胡乱将攸宁的聚了起来，前前后后费了好大的力气，最后还将自己的神魂搭了进去。

就算徽

罪无可恕。

狐狸微微摇着，静静地看着发呆的孟祁宴。

但孟祁宴并没有告诉徽羽。

第三十三章

“所以之前我在徽羽那里看到那副画的时候……没错，画的是我……我一瞬间就懵了，完全懵了。”孟祁宴满脑子都是徽羽那张及其清冷的面容，“我以为他不喜欢我……可能就是不喜欢，我原先一直不太明白我对徽羽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你说我喜欢他吧，我却一直想光明正大地恨他，说不喜欢吧，你说我这些事情是图什么？”

孟祁宴有时候会想，如果自己能早一点看见徽羽的画，或者是徽羽能亲口说一句在乎他，两个人都不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孟祁宴当时安静地站在他们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永远也比不上攸宁对于徽羽的意义，他和徽羽也真的是彻底回不去了。

你欠了我的，我也欠了你的，那咱们就等于回到原点了，多简单。

孟祁宴喝着酒笑了一声：“我平时玩的最多的就是禁术。”

“现在想想，如果徽羽和攸宁是故事里的一对儿鸳鸯，我绝对是叼人的老鸪。”

“攸宁边有很多星光，星星点点的，很漂亮……那是攸宁的神魂，不是人兽还是仙魔，被天罗阵困住就会魂飞魄散……你们灵兽都知的，散了的神魂可以被重聚，这对于修者来说是禁术。”

攸宁就是徽羽的光，消了徽羽孤寂生活中的万般的愁苦和寂寞，就像是徽羽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