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玸,派出十余骑,佯装求援,进一步迷惑敌军。
敌军果然中计。
抓到派出求援的飞骑,未得到切实口供,却缴获秦璟的“亲笔”书信,狄氏首领的最后一丝顾虑被打消,不顾天色已晚,带着书信去见乌孙昆弥。
至于抓到的秦兵,暂时不能杀。要说服乌孙昆弥,这个人还有大用。
他离开不久,关押秦兵的帐篷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门前守卫没有询问,直接放行。
来人是漠北的一支小bu落首领,常年游走在靠近漠南的草场,同南来的商队打过不少交dao。
因其常同商队市货,bu落并不仅靠游牧为生,蔓延整个草原的大旱,对这支小bu落的影响并不算太大。
损失的确有,却非是活不下去。
这次随大军南下,实有几分迫不得已。
实事求是的讲,他并不想同长安为敌,更不想因为此事,断了bu落的财路。
遇有常年交易的商人秘密联络,许他不少好chu1,就为保住被抓获的秦兵xing命。首领考量一番,欣然应允。更送出回信,他愿意把人救出来,并详叙联军的juti情况,条件是能投靠长安,得秦帝庇护,举bu迁往漠南。
这一切,全都发生在狄氏首领的眼pi子底下,对方却始终没有半点察觉。
或许是专注于攻城之事,也或许是对小bu落的天然蔑视。
总之,这支由敕勒人组成的小bu落,成为撬动整个战局的一颗棋子,正慢慢开始发挥作用,带给高车和乌孙大军的损失,几乎是毁灭xing的。
帐前的守卫早被首领买通。
因其出shen氐bu,在狄氏帐下不受重用,又常被莫名打压,早han一口怨气。敕勒首领递出橄榄枝,以利诱之,双方一拍即合。
“人就在里面。”一名守卫手按长刀,举起shen侧的火把,目光扫视四周,低声dao,“首领去见乌孙昆弥,那两个汉人也跟了过去。再过半个时辰就要轮换,想把人带出去,必要尽快。”
“好。”
敕勒首领点点tou,走进帐篷里。见到一shen鞭伤的秦兵,先表明shen份,取出商人带给他的信物,随后打开带来的包裹,来不及为秦兵治伤,只能肉疼的喂给他一wan伤药,利落的扯掉染血的短袍,给他套上敕勒bu的pi袍。
“跟我走,莫要出声。”
两人离开之前,特地在帐中布置一番,如不走近,秦兵仍似躺在原地,因鞭伤昏迷过去。
“走。”
敕勒首领向不远chu1的勇士打出信号,对方立刻会意,迅速绕过帐篷,悄无声息的牵出战ma。
帐前守卫ba出长刀,对首领示意。
立刻有十余人上前,悄悄绕到落单的狄氏勇士shen后,一刀毙命,拖到帐篷前,以长矛支撑,zuo出有人守卫的假象。
“能拖一会,等到轮值的人来,必会发现不对。”
“事到如今,担心这些没用。快上ma,营外有人接应!”
bu落小也有bu落小的好chu1。
大bu落出兵,动辄几百上千人,这支敕勒bu,能战的勇士不到两百。
这次南下之前,首领又动了个心眼,以大灾为借口,仅带出五十骑兵,行动很是便利。如今借商队牵线,决意南投,早暗中向bu落送信,命众人动shen南下,在预定的地点汇合。
借天色掩护,五十骑悄悄出营。
营地四周没有栅栏,却不巧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