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男子一时半会愣了,他从没见过如此女子,人不都是得了些小便宜就跑的老远的。为何这个姑娘竟不与他人相同,此人要不是深谋远虑,就属心境单纯。可怎么看,她也不似第一类啊,果真如传闻中那样……
“……一……”
摊贩老板心念叨霉遇到了行家,吞了口唾沫,“既、既然,公子所言甚是,那就三、三百两。”
丁豆看傻眼了,这个人好厉害啊!居然只花了她三十分之一的价钱就把相同的物品搞定了,难这就是阿发口里传说中的――杀价!
“还是听不见。”
她掏出鲜红滴的凤血石,紫袍男子扶额不语,她万般不会知自己这‘破’吊坠这般珍贵,此类凤血石数量稀少,乃是可遇不可求。方才见她差点上当,这才特意替她解围,她倒也不知其中缘由。
“听不清楚,劳烦大声些。”
“那总得讲个先来后到的理啊。”什么东西到无所谓,丁豆要的就是个理,对于自己不知的,一定秉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神,拼死追问出个所以然。
“公子,事要凭良心,这支玉簪是我先看上的,是你从中作梗才会买到手,它原本就是属于我。”
她有三步并两步,跑到紫衣公子前,“我爹说无功不受禄,你把玉簪送给我岂不是吃了亏,我丁豆从来不这样的事。”她把凤血石在他手里,“这个先押给你,请告知府邸住,改日我定亲自登门来赎。”
紫袍男子这才满意点掏出银子,满心欢喜带着玉坠转走出人群。
子在府上挑一两件,给你一开眼界?”
“啊!!十……十两!”摊贩主吓得在地。
“咦,你怎么坐到地上了,赶紧快起。”紫袍公子说着伸手要扶。
“什么?再说一遍。”紫袍男子笑的更欢了,弯起嘴角,不动声色朝他倾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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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袍男子面惊讶,“姑娘,还有何事?”
“……五十。”
不是上品?丁豆停下来,盯着摊贩老板,满眼求证。
咦咦?丁豆傻傻盯着手里的玉簪,半天没动弹。为什么今日发生的事总让她摸不着脑,她丁豆平白无故得个好,爹说的免费的烧饼那可不行。
丁豆灵光一现,说:“这位公子,你气度不凡,想必也是富贵人家子弟,定不会稀罕此类小物件,要不公子把他卖给我,要不信就拿这个押给你,如何?”
男子型高大,隐隐散发出压迫,摊贩主哆嗦矮小子:“二……二百……”
男子瞧见丁豆的脸颊微微泛着绯红,杏眼和盛了水似的晶亮,半晌,他转而一笑,“好!在下家住东街太明酒楼后方,
紫袍男子抚额,这姑娘还真和他杠上了,无奈敷衍:“姑娘看上的物品却被我抢先一步,是在下失礼,但是已成事实,姑娘又何必如此执着。”
可是……
“现在本公子十两银子买下已成事实,姑娘多说无益。”紫袍公子抬脚就走,哪知丁豆像小豆芽一般,张开双臂,拦在他前。
“喂!那个谁你等一下!”丁豆慌忙穿过人群,对着那抹淡紫的影大喊。
“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姑娘如此喜欢,就赠予姑娘了。”紫袍男子把玉簪给丁豆,撩袍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