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下意识蜷起手指,回缩了一瞬,他似乎并不打算来,察觉到后爽快地放开了她的手,只是翻过去将她压在了下。她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着气,手搭在他肩膀上,他似乎没有了动静,就这么伏在她上,重的呼热乎乎地从她脸颊上过去,刮得她面在夜里都看得出泛起了红。
禅院甚尔躺下时她还坐着,“打算坐着睡吗?”
禅院甚尔并满不在乎地说:“为什么不认为是别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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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无声地刮着风,树影在车窗下左右摇摆,车内异常安静,安静得只听得见车载空调得嗡嗡作响。他这时用手肘撑着抬起了上半,对着她在半明半暗中出来的期待的眼睛,他竭力遏制住了狂不止的心脏,慢慢点,“嗯。”
“所以……你受伤了吗?”
五条律子茫茫地看着,不知他下一步要什么。
“想去的地方……”她愣住了,许久才低声说,“……没有。”
“我闻到了血的味。”和那天夜里一样的气味,她不会弄错。
“你不是想知我们要去哪吗?”禅院甚尔低亲了她一口,“我们一起离开,你想去的地方,就是我想去的地方。”亲吻过,他的手悄无声息地从她的衣服底下钻了进去,小腹和房的肤摸上去依旧绵柔,落在他手心里像是乖巧的鹿,一动不动地靠着,坚的鼻子戳着他的手掌心。
说完扭过小心地坐进去一点,还没等她坐稳,车就猛地往下沉,随后只听见砰的一声,车门紧紧关上。敞开的空间再次封闭起来,车内的光线变得比夜晚还要深还要沉。她慌忙回,睁大了眼睛,他后所投的暗影朝她笼罩下来。
他就这么一声不吭地注视着,手指穿过她的长发,极慢,极慢地抚摸着,随后他问她,语气前所未有地轻,“你想不想去什么地方?”
“现在吗?”五条律子被他突然的动静弄得一雾水。
“是不是……因为我?”
他否定得极快,“和你没有关系。”
“没……”五条律子的话并没说完,就已经被他压住了后脑勺。
然而他什么也没,只是越过她的肩膀从她后拿走毯,呼从她发侧拂过,很快就离开。
“不能,”禅院甚尔坐进去驾驶座重新发动车子前,扭过伸长手臂将面红耳赤的五条律子拉到前,用力地亲了一口,“你得学着习惯,毕竟这也是跟你有关的事情。”
他吻得有些糙,咬着她的下让她张开嘴后就迫不及待地伸进去。她的手还留在衣服里,被他抓着乱摸一通,原本还因为赤的接而分神,等他急躁地卷住了她的,以一种不由分说的姿态入侵后,她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晕转向地趴在他怀里,手落到他子上方时才反应过来,有什么正在她手心里慢慢醒来。
五条律子又闻到了一阵泛苦的血腥味,僵住了。
她的脸蹭地一下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你……就不能……不说这种话吗?”
禅院甚尔眯着眼睛打量了她一会儿,笑了一声,“在意的话,自己摸摸看不就知了。”说完抓住了她放在上的手,往后一倒,拉着她一起倒在了座位上,她没心理准备,整个人都扑了下来,脸埋在了他怀里,慌慌张张地抬起脸时,对上了他恶劣的眼睛。
禅院甚尔原本只是闹着玩的心思顿时有点受不住,深呼了片刻,把手抽了出去,坐了起来,“还是得去找个落脚点才行。”
她抿了抿嘴,这时车外树影在夜风的拂下轻微地晃动,朦朦的光穿过树隙,风如同笔刷,在她雕塑般完美的面颊上抹了一笔油彩似的白,没有血色。她显而易见地在害怕什么,但并不是他的缘故,“有人死了吗?”
“很重要?”
他抓着她的手从自己上衣的下摆伸了进去,听见她短促地叫了一声后,故意让她的手停在了自己口。她的手掌感和他的大不一样,那种微凉新奇的感贴在口的瞬间,他的心声差点暴。于是不动声色地顺着口鼓起的肌往下,顺着肌肉分明的轮廓,放在紧绷的腹,他慢条斯理地握着她小心翼翼的手在衣服内摸索,她慌得不知将手指放在哪,摸那里都像是着火一样。他凑到她看着有些恍惚的脸跟前,压低了声音问她,“有摸到伤口吗?”
他将双手枕在脑后,偏着,“受伤?”
她低着思忖片刻,随后抬起,眼睛一点点的亮,半跪在座位上看着他,轻声问:“你受伤了吗?”
她呼窒了一下,脸躲了起来,手慢慢搂紧了他,“……我不知。”
他回过准备跨进驾驶座开车,语气急躁,“除非你想我在这里干你。”
“可是和你有关系,”她像是在用力地说完这句话,“那就和我有关系……我们一起离开了那个地方,不是吗?”说完,她的脸藏了起来,只剩下眼睛在紧张地看他,迫切地等着他的回应——他的沉默拖了一点时间,她的不安就几乎要从眼睛里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