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我?你和少爷两个人在家,好好照顾他……也好好照顾你自己,瞧你这几个月瘦的,都没人形了”
顾安还是怕顾全唠叨的,“知dao了,放心吧,不用担心我,爸你快走吧,一会赶不上飞机了”
有点cui促的意思,顾全笑着骂了句“臭小子!”,就坐上车扬长而去。
在昏黄的傍晚里深深叹了一口气,转shen刚走进家门,就听到厨房传来“砰”的一声响,赶紧跑了过去,看到江绍面无表情的脸……和鲜血淋漓的右手。
吃了一惊,忙抓住江绍的手腕问,“这是怎么了?”
江绍镇定地指指热水壶,仿佛受伤的gen本不是他,“我就想喝口热水,不知怎的杯子就炸了,这杯子怎么这么不结实”
顾安看看热水壶,地上的玻璃碎片,还有,从冰箱里刚拿出来的冰水,也猜出了一大半,肯定是某人用刚倒过冰水的玻璃杯去接热水,不爆炸就怪了,还埋怨杯子不结实?
“冷热水交替,杯子一定会炸啊”,左右看了看江绍的伤口,似乎不浅,liu的血比下午还要多,二话不说拉着江绍就出去拦了一辆出租车就飞奔到医院。
在医院feng了三四针,消毒包扎一步到位,再有下午刚受过的小伤口,江绍就此彻底成了他梦寐以求的残疾人士。
回到家,江绍一声不吭,只是嘴chun有些发白,但固执地不想表现出懦弱,甚至用虚-弱的手指tou费力地脱鞋换衣服,偶尔倒xi一口冷气,让站在旁边的顾安伸手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异常尴尬。
用两只手的手腕夹起被子一角掀开,钻进去坐好了才发现忘记拿遥控qi,眼神往床tou一瞥,顾安立即意会把遥控qi放到他tui上。
江绍漫不经心地打开电视,悠悠问,“你在这儿,不怕我对你zuo什么吗?”
“……”,顾安一怔,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听到江绍轻蔑一笑,“害怕就出去!”
……顾安没动,江绍又斜着看他一眼,注意到他的视线一直有意无意落在自己两只受伤的双手上,随即明白,冷笑dao,“你是觉得我动不了你?”
“没,没有”,顾安赶紧矢口否认,眼看着江绍不顾手心的伤口倏然从床上tiao起来,一下子搂-过他的脖子狠劲一翻shen,顾安直觉天旋地转,剧烈的动作让他眼前一黑,待回过神时已经被江绍压在床上。
“少爷!”,顾安惊呼,确实庆幸江绍的手受了伤,哪怕再有歹-心也zuo不成歹-事,却忘了胳膊依然有力,甚至强-劲到推不开他。
两条tui也被牢牢压-住,顾安躲闪着试图推开江绍,像那晚一样的耻-辱难-堪,无力地挣-扎着,整张脸憋到通红,手上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口中一声一声叫着,“少爷――!江绍!”,似乎这样就能唤回江绍最后一点理智,但最后还是四肢牢牢地被制-住,动弹不得。
居高临下,顾安看到江绍在一瞬闪过的讥笑,然后在他突然靠近时紧闭上眼偏过了tou。
仿佛空气凝结了一样,顾安久久也没有等到江绍下一步的行动,忍不住悄悄睁眼,却见江绍停在距离他五厘米的地方,在他睁眼偷看时勾起一抹嘲……不,不是嘲讽,只是单纯的笑而已。
脸红得要滴血,声音有些颤抖着,“少爷……请注意分寸”
江绍没有说话,而是忽然撑起上半shen,cu-鲁地用受伤的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