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晌贪欢也好，黄粱一梦也好，最怕是永远被他引诱在深梦中醒不过来。

艾说的每个字莫林都能听懂，但是合在一起莫林完全不能理解，茫然地望着艾，喃喃地说：“为什么会有人对我不利？我什么都没有啊……是莱茵么？”

满腔甜蜜通过齿传到心里，艾甜到灵魂都醉了。

“……昨天，不是分别吗？”莫林昨天被艾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天，他现在又困又乏，大脑也没什么运转能力，他把内心的疑惑都说了出来：“为什么你总是在我要放弃的时候对我这么好？你这样，要我一辈子都……”

“那你要我怎么？”艾揽上莫林的腰，痴痴昵昵地亲吻莫林的脸颊和眼睛眉，“我看只能把我的后半生赔给你了。”

艾了个禁声的动作：“声音都小一点。准备一辆车，安排六个人送他去帝都。”

艾可不想看到莫林在情事以外的地方掉眼泪。他把人按在自己怀中，轻声细语地哄着。把莫林眼泪都抹去，反复亲吻他，安抚他。

莫林震惊，一双漂亮的眼睛凝视艾。

莫林害羞地咬了咬嘴，眼眸底蕴满了痴恋，他侧过脸吻了上去。

艾没忍住，低了下莫林的嘴。

“也是。”艾皱眉，下一句让手下们无言以对：“既然不差这一两天的时间，我带人亲自把他送回去，剩下的人按原计划去格罗亚。到时候进城汇合。”

其中一个亲信上前刚要开口揶揄两句。

“老大，我们来的时候就十个人……”

莫林四下看了看，一脸迷茫：“为什么回帝都？”

艾目眦裂，也不什么第一次不要把人吓到，什么初次要温柔要节制。他只想把莫林弄哭弄坏，他压上莫林就扑倒在床厮混。

莫林鼓起勇气抱住莫林，闭上眼亲上艾的结，还伸出红的尖了一下。

“我不放心把你留在波雅城，虽然打过招呼了，但是我还是怕有人对你不利。想来想去还是亲自把你送回去我最放心。”艾闻了闻莫林的耳畔的碎发，“怎么洗了澡还这么甜。”

艾一夜未归的消息很快就在手下间传开，他们也知艾去了哪里。第二天一早天没亮，早早在城门口集合的手下们看到艾抱着一个被大氅包裹起来的人时心照不宣了。

快响午了莫林才悠悠转醒，睁眼前感觉到周围世界摇摇晃晃，莫林两眼发愣地环顾四周。

那野兽彻底没了束缚，任它肆意妄为。

“莱茵算什么。”艾轻轻拍打莫林的后背，伴随着车厢晃动的频率让莫林困意复苏，“怕冲我来的找上你，你又不懂，万一遇到表面交好背地图谋不轨的。”

…”

莫林内心酸苦，面对笑容洋溢的艾，他也不知是难过多一点还是迷恋多一点，他从没像此刻觉得艾有些残忍。莫林沉默许久，呐呐而语：“我一辈子忘不掉你了。”

“你要是不想要，我就只能把你关起来。”艾低声说：“就栓在床上，让你哪里都去不了，跑一次一次。”

“……”艾掐着莫林下巴的手突然施力。

众人眼见艾把还在昏睡的莫林抱着走上车，看着城墙外缓缓升起的太阳，内心一片冰凉。

“醒了？”艾靠在车车厢的靠背上，莫林就趴在他上入睡的。他抬手摸了一把莫林睡乱的发，“要是累再睡一会。饿的话车厢也有吃的，时间有限，这次回帝都要连夜赶路，你要不舒服就趴我上。”

待莫林情绪稳定后，艾和他额贴着额，鼻尖抵着鼻尖：“不哭了？”

“我哪里也不去。”莫林眼眶红，抱住艾，又说了一遍，“我哪里也不去，永远跟你在一起。”眼泪落在艾外衣上，浸了口一小块布料。

莫林有些错乱，微微张开双哆哆嗦嗦，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艾嘴角笑：“都什么？”

艾恨不能把人弄坏弄了进自己里，莫林怎么哭着求他停下都没用，到最后莫林情绪崩溃艾才堪堪收手，等莫林缓过神后又继续新一轮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