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传林半张着嘴刚想反驳，又紧紧闭上，握着他的手腕贴在口，望着他眨眨眼。

董传林眼睛放光，“回夫家！”

韩松被他逗笑，没和他深究这个问题。瞥过他光秃秃的手腕，韩松挑眉问：“你怎么没带上？”

韩松哭笑不得，无奈摆摆手，“随你吧，别哪天你随手一扔，找都找不到。”

董传林点，“是啊，我二姐前天回娘家，昨天我娘回娘家。”说完他问：“你们去走亲戚没？”

“嗯，新年好。”韩松边笑边问：“昨几天去找亲戚了？”

他哼着小曲，快步走到韩家。

“怎么都是回娘家……”董传林喃喃。

韩松拧着眉问：“很丑吗？”

“吃过了吃过了。”董传林拉住往灶屋拿红薯的韩婶，“拜年要趁早，今天都初四了，再不早点年都要过去了。”

他站直子，冲韩婶行礼，“传林祝韩婶安康，事事顺心，笑口常开！”

“不丑吗？”董传林一一指出缺点，“六个铜钱间隔距离有长有短不统一，缠绕方法也五花八门，没一个是正确的。还有那个结，亏你还说得出口让我带上，你倒是告诉我怎么带啊。”

“我不。”董传林想都没想就拒绝，“要好好收藏着才行，这么丑的铜钱串可不是谁都能出来的。”

韩松：“……”

安静一瞬，韩松提议：“要不你拿回来，我改好再给你？”

到韩家时，两人刚吃完早饭，韩婶正忙活着收盘子，见到董传林后乐呵地说：“传林今儿怎么那么早，吃早饭没？锅里还有几个红薯。”

“好孩子，赶紧起来。”韩淑华扶起董传林，连叹几声好。

“可能是……丑了点。”韩松低声，又问：“怎么就不能带了，我是按着印象一模一样的。”

吃过早饭，董传林回到房间打开衣柜，拿出放在盒子里的铜钱串，仔细端详一阵后，他眉眼弯弯地把铜钱串进口袋中。

韩松：“去了。和你一样，陪娘亲回娘家。”

从起床后便盘算着出门去寻韩松。结果刚吃完早饭就被董光承拉着干活。

“不然回哪？”

见董传林的眼睛时不时就往韩松上瞥，韩淑华贴心地搬着碗筷去灶屋，把空间让给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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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铜钱串？”董传林撇撇嘴，嫌弃：“这么丑你还好意思让我带着。”

韩婶一走，董传林立刻挪到韩松边上，“松哥，新年好！”

熬过初二，初三他又被拉扯着去外婆家拜年。等真正空闲下来，一晃到了初四。

董传林在心里偷笑，心想昨晚口袋时戳破的手指没被白戳。还是发

董传林气笑了，“其实没什么大事，也就是把活结打成死结了。等我大哥的孩子出生，估计能带进去。”

关于铜钱串还有个规矩，晚辈收到长辈赠予的铜钱串后，要带着手腕上直至出元宵，元宵过后才能拆散铜钱花掉。

初二董传芳要回娘家，新年后女儿第一次回娘家，董光承和刘月都格外重视。董传良要陪着大肚子的夫人，只剩董传林一个闲人，哪能放过。

韩松能透过手掌清楚感受到铜钱串的度、心声还有炽热的温度。他慌乱地收回手掌，不敢去看他的脸，低杵着拐杖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