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他对边人的过往十分好奇，他想知，究竟是怎么样的生活环境塑造出这般……平凡又让人挪不开眼的人。

话说的有几分理，韩松没继续和他唱反调，沉片刻问：“你……之前叫什么名字。”

“嗯。”韩松点，“大明星哪能想不起来。”

“哪有。”董传林心里偷笑，“也就拍过几电影比较火罢了，其它都是小打小闹。”

“我啊……”韩松似乎陷入回忆，久久没出声。“我只是普通老百姓，说出来你也不知是谁。”

年轻就是好，血气方刚，才躺了一会，整个被窝都是意。

董传林喜上眉梢，歪着脑袋看他，“你呢？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呢。”

韩松笑了两声，不为所动，“下回再告诉你，留个悬念。”

刘月看着他冷得跺脚的样子心疼，披着外衣去给他端热水。

韩松笑，任他在自我贬低价。

“行吧。”董传林撇撇嘴妥协，带着他人的份太久，确实会把久远的记忆忘却。他穿好衣服，下床后又故意凶巴巴地放狠话：“你下次要再不说，小心我挠死你！”

“为什么不能现在说？”

那会儿，大街小巷，电视灯牌，哪儿见不到他的广告。街随便拉个老太太都能准确无误的喊出他的名字。

董传林正舒舒服服地泡脚，董光承则拿着两桶炮仗从杂物间出来，他促：“赶紧弄两下，别耽误时辰。”

“不行。”董传林爬出被窝坐好。

冬天夜里冰冷，董传林一路小跑回家，到家时脸颊两侧已经冻僵。他急呼两口气，上手搓几下，脸颊立红。

“好嘞。”董传林随便搓几下脚丫子便急忙干水穿鞋。

第38章第38章

走到大门口，董传林说：“就送到这吧，夜里气重，你别老出来晃。”

在韩松这个从不追星的人脑海中，也能清晰回忆起他的脸庞。

被窝乱糟糟一团，韩松把被子掀起铺好，手背上留着余温的床铺，他动作一顿，手往上探了探。

“宴言。”董传林来了兴致，抬高脑袋看着他，“你应该知吧？我之前是个演员，拍过几电影和电视剧。”

除夕夜热闹喜庆，多数人会到子时放完炮仗再睡觉，免得睡的正熟又被吵醒。也有像韩婶和余氏那样子虚弱或特殊情况的人，会早早歇着。

韩松回想，瞬间便在落灰的记忆中找到关于“宴言”的踪迹。

“时辰快到了，回家去。”韩松拿上拐杖，杵着起。见床上的人瘪着嘴冷着脸，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韩松不禁又笑了。“不骗你，下回保准告诉你。”

韩松应声，看着他的影消失在黑暗中才收回眼神，关上大门回房间。

韩松笑着点，送他出门。

“总要给时间让我想想清楚吧。”韩松把衣服扔给他，“我不比你，时间短什么都记得。我呆在这边的时间太长了，以前的事都快忘光了。”

“你想起来了吗？”董传林望着他眼睛发亮。

两人从未接过，但在韩松的记忆中对他并不陌生。宴言太名气，说只拍过几电影和电视剧都是谦虚过。

董传林哪能就此放弃，追问：“说出来不就知，快说！我都告诉你了，你还想憋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