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走!快走!”
几个人如获大赦,放开脚步就想跑开。这时姜胡子又开口dao:“等等!”
他指了指那车绸布:“把这个也带走。”
此举让姜老二十分不解:“大哥,这可是兄弟们打来的……”
“让带走就带走,废什么话?”
姜老二只好又喊dao:“听见没?不要废话!拉上车快点儿gun!”
几个伙计又抖抖索索地返回来,驾着车离开了。
等大伙清点得都差不多,姜胡子估摸那几个伙计早该到了ma家,便说自己晚上不回来了,而后牵了ma来就要走。
姜老二连忙问dao:“大哥,晚上还有庆功宴呐,你这是干什么去?!”
姜胡子此时已上了ma背,高声回dao:“dong房花烛!”
说罢挥挥ma鞭tou也不回地跑远了。
且说这姜大胡子“归”心似箭,快ma加鞭一路直到ma家大宅。此时天色已经见晚,ma家货物失而复得正高兴呢,却见姜胡子不请自来,可是将一贯本分的ma家人吓得不轻。
只有ma少爷不慌不忙同大家解释dao:“是我请姜当家来的,日后ma家在杨城行走少不了大当家帮忙,所以我请他来联络下感情。”
说罢他又同姜胡子说dao:“里面刚准备好晚饭,大当家一起吃些吧。”
姜胡子风尘仆仆地赶过来,腹中粒米未沾,听他这么一说顿时也觉得有些饥饿。而ma天宇今天穿了一shen传统的长袍ma褂,暗金色的长袍套着浅绿色的ma褂,ma褂上还用金丝银线绣出几gen修竹,更衬得ma少爷面白如玉何郎傅粉了。姜胡子见了,不由更觉秀色可餐,整顿饭都在心猿意ma中吃完,好不容易挨到就寝的时间。
ma少爷前边走,姜胡子便在后tou眼巴巴地跟着。待到了屋门前,ma少爷走进屋,姜胡子抬脚也想跟着进去,却被前者一下拦住了。
姜胡子眉tou都要拧到一块去:“怎么的,这是想反悔不成?”
ma少爷同他笑了一下:“大丈夫一言既出怎么能反悔?只是你想进本少爷这屋,也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说吧!”
只见ma天宇上下打量他一番,而后抬起手,有些调pi地拽了拽姜胡子脸上几gen坚ying的胡须dao:
“我要你把这胡子剃了,成吗?”
姜胡子下意识说dao:“这怎么成,没胡子还叫什么男人?!”
话刚说完他就想起ma少爷那光hua洁净的下巴,连忙补救:“除了你!你什么样都好看!”
ma少爷可不买他的账,他将脸上笑容收起来,挑着眉mao佯怒dao:“你到底剃不剃?”
“剃剃剃!多大点事儿!不就是个胡子吗,剃!必须剃!”
听姜胡子连连答应,ma少爷这才眉开眼笑,喊了下人给他剃须,顺便带他去沐浴一番。他前脚刚走,后脚四喜便被叫来,ma少爷吩咐四喜将附近下人统统打发走,四喜知dao今天伙计们回来是得了姜胡子的帮助,只当少爷要与那土匪有秘密相商,万万未想到会是什么苟且之事。
而将自己收拾一番后,姜胡子急忙忙回到屋里锁好门,却发现屋内竟然别有dong天。ma少爷留过洋,故而屋里采用的皆是西洋设计,床也是张尺寸可观的西洋ruan床,旁边柜子上还亮着一盏铜座玻璃罩的洋灯。
这时ma天宇已经脱了ma褂靠坐在床上,shen上盖着薄被,下半shen都藏在光hua的被料底下。他见到姜胡子后愣了一愣,原来这土匪tou子虽然并未把胡子完全刮掉,下巴上仍有一片参差的胡茬,但相貌还是完全lou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