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天前。”法兰克气冲冲地说，他又补充了一句，“是通过无线电，内容很模糊，我们怀疑他遇到了绿网杀手。”

“就像是孩子的恶作剧？”卡夫卡对八角枫说。

卡夫卡与加里、八角枫互相对望了一番，一时无语，他们决意再向小镇深探查下去，或许还会有别的发现。

第5章第二章异种葬礼中

八角枫掉下的，是一个宽不过两米的浅坑。坑的冻土上还挂有点点尚未消的冰雪，坑底被铺满了一层又一层的雪白的棉花，大约有半人多高。半只人的手骨和一个尚能辨得清容貌的带着惊愕不已的表情的人被夹在其中，八角枫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橡胶手套，将其小心翼翼地放入一个密封袋中。

“有点不大对劲。”八角枫指着一扇小商铺的橱窗提醒卡夫卡，“你看那里卖的可都不是这一二十年里出产的东西。”

八角枫走在卡夫卡的后面，突然之间，她感到脚下一，整个子顿时陷了下去。当卡夫卡转去拉她的时候，她已经结结实实得趴在了坑底之上。

“你最后一次和他联系是什么时候？”卡夫卡问，他接过了八角枫递过来的证物袋细看了一下。

4

小镇上，空无一人，到死气沉沉，仿佛真的像是法兰克说的那样－这里的居民都死光了。

不知是什么时候，太阳悄悄地将脑袋完全躲进了云层之中。空气中愈发低沉的气压让八角枫闷地几乎不过气来。街上还是寂静一片，看似无人的小镇的一个个门庭却又被得极为干净，报亭上的1920年7月20日的报纸被摆放地整整齐齐，一居民的宅院里的衣架上还晾着新洗净的床单、散发着阵阵皂香味。法兰克和加

“没事！”八角枫感到自己的下绵绵的，好像陷在了一团海绵之中。她弓起子努力让自己站起来，忙乱之中，一只只挂了一点肉的手骨从她的脚下了出来。

“散热水箱都是米。”加里打开发动机盖子查看后说，“机箱里都是糖或者沙粒。”

“所有的电话线路都被切断了。”法兰克对正走过来的卡夫卡说，“发电机也坏了。”

卡夫卡停住了脚步，一辆卸了辕的车引了他的注意。

卡夫卡也注意到了，这镇上所有的东西都是50年前甚至更远的时代里的样子。他们随意走进了一居民的家中，餐厅中餐盘上的剩饭仿佛在告诉客人，主人刚刚离开，不久就会回来。卡夫卡轻抚过一架钢琴，上面竟一尘不染。他顺手打开琴盖，一块键盘的边角上的一块黏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用食指了一下，好似血迹凝固之后的暗红色。

就在此时，屋后传来了加里的声音。卡夫卡与八角枫急忙赶到外面，加里正和法兰克站在一辆停放在院子里的蓝色小型卡车边上。

下车的时候，抽出了自己放在枪套中的□□，在加里与卡夫卡等人前走进了小镇。

“你没事吧？”卡夫卡急切地问。

“这个是我们的人。”法兰克指着袋中的人，愤愤地说，“他是工菲力。”

“那个无线电应该就是我们在路上那辆报废了的卡车上看到的。”八角枫一边走着，一边对卡夫卡说，“机里面都是蜂蜜。”

八角枫没有回答，只是轻微地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