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角枫跟在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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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卡夫卡探员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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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的讲，你的调职申请在一开始就被石斛长否决了。”中年男子等待女人的脸上出现一丝失望，但是她镇静的态度让他感到了自己的无趣，“他提议将你调任到保安下属的OBE。你在学校的时候给超自然的物种过侧写吗？”

“你知他不是组长了。”

一列长长的绿火车拖着的长长的白烟，在刺耳的汽笛声中缓缓驶出郁郁葱葱的橡树城，进入了广袤的梅晓平原。伴着轰隆轰隆的巨响，朝着冰雪覆盖的罗山城而去。

“是的。”

八角枫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算着到站的时间，迷迷糊糊中，睡去了。当她醒来时，车窗上已被覆上了一层雾气，闪着点点昏黄的光亮。随着车轮与车轨的摩声渐渐停息，火车停了下来。

“他曾是罗山城最年轻的重案组组长。黑猫连环命案的侦破者。”女人述这里，转而又有些玩味的继续笑说，“他以脾气暴躁闻名，工作的十年中连破大案，和他搭档的5个警员里死了4个，人称‘疯子卡夫卡’。”

“你从学校毕业后以第三名的优异成绩拿到了侧写师的资格，却从没有进入相关门工作过，而是选择在保安的门里一名初级的文员。”中年男子很不解，问，“为什么现在想重新回到警察门来呢？”

女人点了点，问：“那我工作的地方是？”

“罗山城。”中年男子礼貌地笑，“与前重案组的卡夫卡探员搭档。八角枫探员，你尽快与他联系，我们等着你的报告。”

“因为经过这些年的历练后……”女人稍顿了一下，淡淡的一笑，用一种及其认真的口吻说，“我开始明白违背自己与生俱来的天分，逃避自己应尽的责任，是对于国家对我多年栽培的莫大的背叛。我认为一名侧写师，可以让我更认清自己。”

“严格的说，他很久以前就又是警员了。”女人确认，“没错，我知。”

闲暇的时候，八角枫皆坐在窗前，呆呆地望着车窗外绵延的草浪，远嶙峋的山脉，点点散落的农家，几或热闹或冷清的小镇。想着橡树城将被甩在2千多公里之外，她的心里反倒没有预期的喜悦，有的只有疲累之后的空空、冷冷清清。她就这么昏昏沉沉地趴在车窗边，眼见着外面迅速变换的场景，从黑夜到白日，从日升到幕临，瘴气弥漫的野湖替代了阳光下耀着金光的麦田，高远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飘满了盖的乌云。渐渐的，窗外只剩下漆黑一片，那是进入了山艾隧。他们这一代人已经没有见过这片荒地的面目的了。

履历，向她确认，“工作得非常出色？”

同她离开橡树城一样，又是一个深夜。窗外的人影浮动鲜活了起来。到是嘈杂的说话声，或咒骂、或欢笑。有的人到站了，有的人正往车上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