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进入冬兵的梦境，降落地点依旧是那个大雪纷飞的悬崖峭，与上次不同的是，这回有个人站在山路边等着西莉娅。

贾维斯一言不发。

灵蝶。

再加上这次降落的地点竟然还是在雪山幻境里，这让西莉娅的担心加深了一层，因为按照她本来的设想，上次她带着冬兵突破了这层梦境，临走前梦境破碎，这里的一切应该都已经不存在了，唯一的解释就是沃德刚才使用了灵蝶的信息素重新启动了破碎的心灵枷锁，使它发生了转变，再次生成了一新锁或者干脆衍生出了新功能。

灵蝶长相极美，她的脸上有着明显的欧洲白人女的特征，五官深邃而立，眼睛微微眯起时就像一只慵懒的猫。她材高挑，凹凸有致，腰细长加上将近一米八的模特高让她看起来有种女王般的气场，西莉娅这种小矮个儿站在她面前的时候不得不仰起才能看到她致秀美的脸庞。

“不会是病毒吧？”

变得有些急切：“很重要，请您现在就看，好吗？”

谁知那该死的信息素到底引起了什么变化。

西莉娅全戒备地靠了过去，在灵蝶后五米远的地方停下来，她刚想开口，就见灵蝶缓缓转过，脸上浮起了愉悦的笑容。

托尼低声嘟哝着，他没插耳机，直接按下了播放。

“好吧宝贝，满足你的要求。”托尼无奈地耸耸肩膀。

托尼打开了邮箱，里面孤零零地躺着一封未署名的邮件，没有发件人信息。

托尼皱起眉，贾维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对他说过话，简直就像是中了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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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点开了附件。

长这么高干什么？能当饭吃吗？！西莉娅忍不住在心里吐了一句槽。

西莉娅心中顿时有不好的预感，因为灵蝶的笑容里着一种“终于来了”或“果然如此”的意味，有点像是反派见自己的阴谋终于得逞、在大功告成后出的放松表情。

前者没什么，反正西莉娅本来就擅长破除思维迷，大不了她费点事儿再次找到冬兵将他带出去就行了，可如果是后者，西莉娅就得多考虑考虑了。

“作为朋友，你是不是特别想将他救出泥沼？”灵蝶开始缓慢地后退，她将纤长白皙的手指抵在上，用耳语般的声音：“可惜当你看了接下来这段回忆，你就知这一切永远不可能实现了。”

灵蝶那双目秋波的大眼睛眨了眨，边挑起一抹勾人的微笑，她红轻启，用甜美的声音说：“如果你能看见我，那么恭喜你已经走到了最后一关……或者你已经开启了了不得的东西。”

“怎么回事？”托尼开始觉得不对劲儿了。

*

韦恩庄园的网速很快，几秒钟后，附件下载完成。那是一段mp4格式的视频，看大小大约有十分钟左右的长度。

“这是一段记忆，记载了我最为得意的作品，”灵蝶继续说：“是专门为冬日战士的朋友准备的――你肯定是冬日战士的朋友，对吧？毕竟九蛇没有看见我的理由。”